“法身吗？”
石蛮心神一动，呢喃道。
符尊倒是说过，用念晶修炼道外化身。
但法身又是什么？
“身外化身大体分为法身和分身，而法身又可以……。”
面对石蛮的疑惑，酒主解释道。
石蛮听下来，化身其实有很多种形式，但总的来说分为法身和分身，法相其实也是法身演变的，分身没有限制条件，法身则需要源海修为。
这不由让他想起当日进入秘境时，九娘等一群源海修士展示。
石蛮乱想了会，又继续听酒主讲解。
“其中法身除了要有源海修为，还要融合特殊承载物才有机会炼出，当然相比于道外化身肯定容易多，那个要领悟道的门槛才有机会修炼出。”
“但不是说法身不可以进一步提升，比如再加上你手里的念晶的，那么法身将会提升一个层次，变成相随天地的法相。”
酒主说着单手一招，酒柜里飞出一个晶莹剔透的酒壶。
“这是你上次要求炼制的酒，将念晶泡在里面。”
“念……。”
石蛮想说念晶在外面，边感觉手里一凉，念晶已经出现在手里。
“小家伙好东西不少啊！如此纯度念晶，怕是融道了吧！”尸姬两眼放光的说道。
“贵人送的。”
石蛮简单解释同时，将念晶放入酒壶中。
上次酒主说念晶有问题，难道泡在酒里就可以了吗？
石蛮疑惑间，
酒壶忽的剧烈晃动起来，酒盖更是起起伏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冲击着酒盖。
直到数息后，酒壶才归于平静。
“你们谁喝。”
酒主这才坐直身体，向几位问道。
“喝？”
石蛮实在跟不上节奏，但他发现铜牛也是被搞蒙了。
“我来吧！”
尸姬说着漫步走过来，拿起酒壶好奇的转了一圈。
“你拥有三尸之体，镇压念族残念确实不错。”酒主缓缓点头道。
“嗯？”
石蛮瞳孔忽的变大，这念魔没死绝？
符尊说过金元前辈归原还没完善，当时可能就是在提醒他。
因为念魔没死绝，所以符尊没有当面点破，而是让他等到修炼道外化身时吞服。
而等他到了对应境界，已经有能力发现念晶的问题……
原来如此，
石蛮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同时有股冷汗直冒的感觉。
还好他背后有酒主等人，不然直接吞服后果不敢设想。
“谁敢炼化本尊！”
尸姬打开壶盖，一团雾气瞬间飞了出来，声音如雷的喊道。
当它发觉自身处境时，顿时止住了嚣张气焰。
念源被不明液体侵蚀，将它强行剥离了出来，还被五个混沌包裹的生灵注视，在这股注视下让它有股喘过不气来的感觉。
它感觉只要有所动作，必会遭受毁灭性打击。
唯有一个金色门户，传出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但却还有个门神看着，其气息比里面这些存在都不弱，都是比他全盛时期还强。
前有狼后有虎，
刚逃出牢笼还没恢复，咋就又入地狱？
“各位道兄………啊……！”
雾气语气变缓，想先缓和下气氛。
可惜尸姬等不及了。
“味道真差。”
尸姬一口吞下，吧唧了下嘴不满道，随后又吐出来晶体扔给石蛮。
“…………。”
哪怕以石蛮多的定力，眼角都抽搐了下。
倒不是他嫌弃嫌脏，而是晶体上清晰的黏液触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当事人则是眉眼含春，笑盈盈的看着他。
“开始吧！”
天老直接了当，倒是给石蛮解了围。
话完，
天老单手一招，
念晶和幻蝶遗蜕飞到天老面前。
“融！”
天老的话如同天地法言，两样东西瞬间化作两团液体。
“这是天老的“天语”神通，可以短暂借用一方天地的权柄。”
酒主慢条斯理的喝着酒，给石蛮解释道。
“那不是无敌了。”石蛮惊问道。
“小家伙别太天真哦！大道是公平的，借用大道的力量，那就得拿你悟出的道韵来换，因为石碑空间的特殊，所以天老可以不付出代价使用。”
尸姬竖起玉指，摇摆说道。
石蛮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语，再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实在是他修为低听不懂。
这番交流，
天老已将两者融合到一起，在天老的控制下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人偶。
人偶五官极其清晰，如同缩小版的石蛮。
“法相分为身外法相和心神法相，心神法相与修炼者心神融合，完全由修炼者本身控制，在悟道后可蜕变成道相，威力远超一般道外化身。”
“身外法相则是半完全独立体，介于分身和心神法相之间，与分身一样可修炼，它虽没有分身的背叛风险，但却无法像分身一样独立，只是假借天宝神物显化，一般来说成长很有限。”
“也无法像心神法相一样随着修为增长而变强，它要自身独自修炼，需要你投入大量的资源，所以一般人都会选择前者，毕竟有这个资源还不如用在自己身上，不过它有一个好处，就是在你需要时可融合。”
“融合后会怎样？”石蛮忍不住打断道。
天老被石蛮打断也不怒，继续说道。
“短时间内修为暴增，但时间有限，太长会导致法身缺失，甚至会完全与你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