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沣从千景川身上看到了顾云霄的影子。
努力，拼搏，向上。
不出意外，这个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关心得交待了两句，他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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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墨集团。
总裁办公室。
杨森第三次来到办公室门口，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他深深得呼吸了两口，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总裁，是我。”
“进来。”
办公室内很快传来了回应声。
杨森见对方语气正常，遂长松了一口气。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总裁，时间已经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嗯……”
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人头也未抬，低低得回应了他一声。
杨森不免有些尴尬，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开口。
这几天，墨烨几乎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杨森知道他是在为暗网的事情发愁，但这样下去，年轻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年过五旬的墨烨。
“还有事？”
见他杵在办公桌前，墨烨缓缓抬起头来，眼底的倦色有些深。
“总裁，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杨森笔直站立，大着胆子再次开口。
“你可以下班了，不用等我。”
墨烨又收回了目光，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总裁，暗网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您……”
“阿森，千夫人现在什么情况？”
墨烨翻动了一下文件，细碎的声响在静谧得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