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宽这么说,英国公一愣,随后便喜形于色,忙不迭就要点头答应。
不过,英国公还是多长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当场答应下来,而是满脸狐疑的打量了严宽几眼,随后便沉吟了起来。
英国公一边儿打量严宽,一边儿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不对啊,你小子还啥也不是的时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利是图的小人,经常做那种强买强卖的勾当,现如今伯爵侯爵轮着当,更是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安国公,你会变得比以前好心?”
“……”
听到这话,严宽一摊手,表示自己非常的无辜。
难道我堂堂安国公,在你英国公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
就你还英国公?我呸,门缝里看人的狗东西!
严宽白了英国公一眼,也懒得继续废话,只是说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爱买不买,我管你!”
英国公依旧不急着表态,等严宽说完这话之后又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严宽的神色和态度。
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严宽并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难道说这小子真的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当上了这个安国公之后,真的变成了大善人?
英国公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彻底的下定决心。
他一挥袖子懊恼的说道:“算了,煤矿我还是自己留着吧,不管如何,这都是皇帝陛下赏赐下来,祖宗打下来的,哪怕是砸在自己的手里也比出了问题来的好。”
别看英国公最终还是没有跟严宽做煤矿的生意,可是他现在心里肉疼的厉害。
英国公现在还是希望严宽能和以前一样无利不起早,不然的话,他这煤矿就真的要砸在手里了。
严宽见英国公已经做出了决定,瞥了他一眼也就不继续聊这事儿了,而是问了一句:“你大清早的来我这里,为的就是这事儿?”
英国公理直气壮的一挑眉毛:“不然呢?你还以为我大清早的给你送个小媳妇儿过来?”
“那行,既然事情说完了,那就快走不送。”
严宽咧了咧嘴就当是送客的笑容了,同时已经做出了送客的动作。
见到这一幕,英国公气的牙根直痒痒,吹胡子瞪眼老半天之后也没能骂出来什么,只能是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叔父,和你爹那是过命的交情,想当年我们还在军中行伍的时候,我和你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宽打断了,严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行行,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别总是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你不嫌累,我都嫌烦了。
再说了,我爹又不在这里,你说过去这样那样的,谁知道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别看你胡子一大把,还真坏得很!”
“嘿,你小子!”
英国公听见严宽竟然说自己是个坏老头,眼睛一瞪就要骂人。
不过,他转念一想竟然把到了嘴边儿的骂人言语给咽了回去,转而换上了满脸的笑容。
英国公站起身来到严宽的身边,搓了搓手笑着说道:“那啥,其实叔父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就是你那煤矿的矿坑,我前些日子去亲眼看了看……”
听见这话,严宽猛地转头看向英国公,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严宽是真的搞不明白这个糟老头子没得事情可以做,看自己的矿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