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府的下人来到兵部衙门门口,不过还不等他就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站住!”
“此处乃是兵部衙门重地,你是何人,精干擅闯?”
那名下人被吓了一跳,赶忙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在那二人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是淮安王府的下人,奉安国公之命,有要事禀告尚书大人!”
兵部衙门门口的两名士兵听见这话,对视了一眼之后又仔细看了看那名下人手里的木牌,这才让出一条道路来。
下人手里的木牌雕刻了特殊的纹路图案,旁人是做不了假的。
既然来人是安国公的人,而且还是奉了安国公的命令,那他们的确是没必要拦着了。
那名下人就那么顺利的进入了兵部衙门之中,兜兜转转几下之后来到了兵部尚书的门口。
他站定之后轻声说道:“禀告尚书大人,小的乃是淮安王府的下人,奉安国公之命求见尚书大人!”
等了片刻之后,屋子里边儿才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进来。”
“是,尚书大人!”
下人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面前的房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他用眼角余光看见了屋子里边儿的那个老人,根本就不敢靠近,站好之后恭敬行了一礼,口中说道:“小的参见尚书大人!”
敬文耀抬眸扫了此人一眼,悠悠的说道:“所为何事?”
那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赶忙回答说:“安国公让小的禀告尚书大人一声,安国公要取消屯兵,将拨给屯兵的那部分因子用于招募新兵,新兵营都是按照天罚营的模式建造,所用的兵器也都是天罚营的兵器。”
“恩?”
敬文耀听见这话,忍不住露出一脸的诧异之色。
他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下人。
不过,虽然他现在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可以看的出来,他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愤怒之色。
虽然他这个兵部尚书和严宽那个安国公都是属于勋贵一列,但你严宽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屯兵乃是祖宗流传下来的制度,你说取消就取消了?凭什么?
还有那招募新兵的事情,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难道真把自己当成大唐的皇帝陛下了?
好你个严宽,未免也太嚣张了!
敬文耀盯着那名下人看了半晌,最终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回去告诉严宽,屯兵乃是祖宗流传下来的制度,并不是他说想取消就可以取消的。
而且,招募新兵这种事情乃是要皇帝陛下与内阁大学士一同应允的,不然绝无可能!
南洋的变故,本官也听说了,的确是朝廷的水军实力太过孱弱,他严宽想要招募一些新兵补充水军的力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
皇帝陛下要是不同意这件事情的话,那本官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何况,现如今兵部实在是凑不出银子来,他严宽要是一心想要招募新兵,那么这钱就只能让他自己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