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的百姓对于拜师一事都极为重视,就更被说是自己儿子了。
他可是真龙之子,如此草率的就拜了别人为师,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如果拜师的时候礼数不周到,到时候被别有用心的人写了折子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免不了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了,高高在上的皇子拜师,又不是市斤升斗小民那样随随便便就能拜师的,如果不是皇帝陛下亲自敕封,谁人敢做皇子的师父?
淑妃现在有些好奇,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让皇子拜师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淑妃便站起身子,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轩儿,你贵为皇子,拜师是意见很大的事情,怎么能够如此草率呢?
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有你父皇的敕封,没有人够资格当你师父的!”
听到淑妃说这种话,赵轩便有些不服气了,噘着嘴反驳说:“母后,孩儿很认真的行了拜师礼,并没有草率行事!”
“轩儿,行了拜师礼又如何?这又算不得隆重的仪式。
你要知道,这天地下的博学之人多了去了,能够有资格做你这位皇子师父的,屈指可数!
你刚才只不过是去郊外游玩了一会儿罢了,就随随便便的拜了一位师父,这还不草率?
如果让你父皇知道你出去之后就如此草率的认了一位师傅回来,免不了的要对你责罚。”
赵轩却一脸的坚决,口口声声说道:“翰林院那些老夫子都是腐儒,他们比不上孩儿现在的这位师父!”
腐儒?
听到赵轩口中蹦出来的那两个字,淑妃先是一愣,随后面色大变,声音也拔高了很多,带着责备意味的质问道:
“轩儿,谁教你说翰林院的先生们是腐儒的?是不是今天你才拜的那个误人子弟的家伙说的?”
赵轩梗着脖子大声说:“没人教我那么说,是孩儿自己想出来的!
翰林院的那些先生们,一天天的就只会说什么之乎者也,除了会说一些空洞的大道理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懂!”
赵轩扬起脑袋,满脸都是坚决,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自己的母后好好辩论一番的了。
他接着说道:“和翰林院的老先生不一样,孩儿今天认识的那位师父,他教我的不只是空洞的大道理,还有很多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是翰林院的先生们从来不会提及起来的。
母后你不喜欢孩儿的师父,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孩儿的先生!”
侮辱……
淑妃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赵轩呵斥道:“大胆,怎么和母后说话的?给我跪下!”
见到自己的母后生气发火,赵轩却毫无惧意,依旧仰着脑袋理直气壮的质问:“孩儿没有说错,更没有做错,母后为什么要让我跪下?”
“你……你!”
淑妃被气得浑身直颤抖,再也无法保持那种母仪天下的端庄气质,指着自己儿子的手指都开始哆嗦。
赵轩却依旧不害怕,更没有要认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