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严宽还以为刺杀李楚楠的那些人和那位贺姑娘是一伙儿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双方的幕后主使应该不是一波人。
可仔细想来,这两拨刺杀的背后真的没有任何的联系吗?真的就只是巧合那么就简单吗?
严宽越想越乱,脑子乱哄哄的。
他干脆也不想了,抬手使劲儿挥了挥,像是要驱赶什么似得。
“行了,为了庆祝你大难不死,我们去喝酒吃肉,我请客,在醉仙楼大摆筵席!”
……
醉仙楼内,专门为严宽留下的雅间之内。
李楚楠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以前的时候,这位京都的纨绔子弟喝酒从来都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
有了上次在惠春阁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干那样了,还美其名曰说喝酒误事儿。
虽然知道现在喝的并不是誉满京都的宽心酒,但是李楚楠喝酒的姿态也要比之前更加收敛了很多。
严宽端着酒杯看着李楚楠,神色极为古怪的看着他。
他本来还想要再多问一些有关刺客的事情,但是想了想之后还是算了,现在不是问这些事儿的时候,先给李楚楠压压惊吧。
似乎是看穿了严宽有心事儿,李楚楠喝完一杯酒之后,趁着给自己续杯的时间,十分宽厚的说了一句:
“没事儿没事儿,你有什么问题就问,一个小小的刺客而已,还不至于把我吓破胆。”
如果严宽没有看到他之前那种被刺客吓得畏畏缩缩的样子,此刻见到他这幅作态,恐怕就真的相信了他。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想了想,严宽斟酌着言语小心翼翼多问了一句:“你记不记得……那些刺客的脸?或者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
李楚楠想了想,这才说:“当时太过危险,我也没心情多看,只是记得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衣服,身手很是敏捷。
见到没有一击必杀,并没有当机立断撤退,而是又纠缠了上来,想来不是专门的刺客,应该是别人专门培养的死侍。”
说到这里,李楚楠没来由的缩了缩脖子,脸上有有些恍惚,似乎是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很显然,那次刺杀给他留下了很深刻,很恐怖多印象。
听到对方的回答,严宽皱起了眉头,许久没有再开口。
刺杀自己的那位贺姑娘穿着打扮都很正常,就像是一位上门拜访的客人,并没有故意的隐藏心中。
在刺杀自己失败之后,她明知道没有机会再刺杀严宽了,却也没有选择当机立断的撤退,而是继续和小三子颤抖,想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刺杀严宽。
这样说来,两拨刺客,不管是行动手法还是刺杀之前的思想准备,都不是一样的。
结合之前李楚楠描述的时间与地点,严宽基本上可以确定,贺姑娘和刺杀李楚楠那波此刻不是一伙儿的。
可要是这样说的话,又有一个崭新的问题跳了出来。
为什么刺杀李楚楠和赵天华的那波此刻没有来刺杀自己?
虽然和李楚楠与赵天华的老爹比较起来,自己的那个老爹的确是地位有些低,但不管怎么说,那儿也是朝廷钦定的淮安王,位列九大镇国将军之一,手里也握着重权。
而自己又是他唯一的的日子,于情于理,那些刺客都没有理由放过自己,可为什么……
想来想去,严宽的脑袋都有些疼了,即便这样也没有想明白这些事情。
看来啊,这事儿只有自己亲自去询问赵天华才能得出更多、更深层次的结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