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乃是唐朝工部尚书,乃是一品大员,位高权重的很,放眼整个京都都没有几个人敢对他不恭敬,除了三位国公之外,老人根本不惧怕任何的官员。
即便是宁王康王两位亲王见了他这位工部尚书,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尚书大人。
老人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搭理严宽和王姝悦,只是为了摆出自己一品大员的架子,给对方造成足够的威慑,好让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朝廷大员。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家伙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对于自己这位一品大员没有任何的惧怕,甚至就连丁点儿的恭敬都没有。
老人怎么也想不到,面对自己这位工部尚书,一个小小的左中郎将居然就敢那么放肆!
老人很早就志气啊就听人说过那个名叫严宽的家伙的性格,知道此人得了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失心疯,做事极为嚣张跋扈,胆子又大道了极点,除了面对皇帝陛下的时候会稍微收敛一些,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是根本就不会害怕,甚至就连宁王康王的面子都不给。
据说,又一次康王亲自上门拜访,结果都被这家伙给三番五次的拒之门外了,后来还险些动了手。
老人虽说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此子竟然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地步!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老人用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严宽,沉声问道:“你们既然说要捉拿小儿前往京都府,可有官府的抓人文书?”
还别说,这老棺材瓢子的心态还是很强大的。
如果换成一般人被严宽那样的辱骂,怕是早就火上三竿失去理智了,甚至还会和严宽互相骂街。
可这位工部尚书却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还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就连严宽都有些佩服了。
既然这老棺材瓢子不在之前的事情上纠结,那严宽也懒得继续闹腾下去。
严宽抬头看着老人,说道:“我们没有文书。”
这句话说的极为理直气壮,就连老人都有些愣神。
老人又说:“你们既然没有抓人的文书,为何又要来我这里口口声声的说小儿犯事,要把他抓起来?”
严宽呵呵一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摊手说道:“我说过他犯事了吗?我好像只是说要带他回去接受调查而已。”
顿了顿,严宽继续说道:“徐子明这个人与京都的地痞流氓相互勾结,欺压良善百姓,这个理由应该足够让我们抓他回去调查了吧?”
“和地痞流氓勾结?笑话!”
老人挥了挥袖子,然后重新坐下,一脸的冷漠,又问:“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如此冤枉小儿。”
严宽抬手指了指府邸之外,底气十足的说道:“门外那么多百姓就是证据,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出去询问他们。”
老人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被你售卖,来这里故意诬陷小儿的?”
“切!”
听到对方这故意颠倒黑白的言语,严宽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你好歹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怎么也学着别人睁眼说瞎话了?
你出去看看,京都那么多百姓站在你们家门口,偌大的京都之中,除了皇帝陛下之外,还有谁可以让那么多人聚集起来?”
“如果不是他们平时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负的实在是太惨了,他们怎么会对这件事情一呼百应?
如果不是他们心中有苦,谁愿意在这炎炎夏日站在那里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