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见她大言不惭的样子,忽然有心刁难她一下:“好,沐云玔,既然你说你是那什么状元,就写一篇八股文给我看看?”
“王爷,我是理科状元,不是文科状元,你喊我写八股文干嘛?”
“你这个状元,连八股文都不会,却浪得虚名,故意浮夸,明显是吹牛不打草稿之辈……”
沐云玔明知他是激将,却笑起来,满不在意:“好,王爷,我就写一篇给你看。”
纸墨笔砚来了。
准确地说,不是写的,是去复制的。
挥毫而就,小楷端正,交卷了。
顾惜朝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半懂不懂但是,意思很明确,从古到今,汉字的形体演变很巨大,可是,所代表的意思,一直是根深蒂固的。
他吃惊地看着她:“沐云玔,你居然敢这么写?”
她反问:“有何不敢?而且,这又不是我写的,我写八股文向来不行,这是我记性好,背诵的别人写的文。”
顾惜朝自言自语:“写这个东西的,可真是个人才。”
谁说不是呢?
沐云玔其实也不是完全写不了八股文,但是自认,无论自己怎么写,都比不上这个所能表达的意思了。
所以,就暂时厚颜无耻地复制一把吧。
本来是要署名的,至少可以在古人顾惜朝哪里给他宣传吹嘘一下,无奈,那是无名氏的。她找不到出处。
顾惜朝兴致勃勃:“沐云玔,写这个东西的原作者在哪里?”
“干嘛?”
“本王要把他找出来,许他当一个状元。”
沐云玔哈哈大笑。
“等我乘坐时光穿梭机去帮你找找就知道了。不过现在,王爷,你还真是见不到他。”
这些日子,段雪梅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
王府里前前后后送来了好几批美女,都是清秀可人,二八芳龄的小女生。并非是人们想象的那种风骚歌妓,相反,好些还是一些名门望族的淑女。
虽然,并没有人告诉过她,王爷即将向天下宣布喜讯的事情,可是,凭借女性的直觉,以及这么多年在豪门世家长大的经验,她也隐隐猜出,王爷是要开枝散叶了。
这些女人来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服侍王爷,也是为了生儿育女。
可是,需要这么多人么?
如果他愿意,王府里早已有了随时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她在王府里,一半是喜,一半是忧。
这些日子,王爷一直留在王妃的院落。虽然说,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是为了感谢王妃充当人质受的苦和累,所以故意高姿态的弥补;可是,某一日,她得到消息,说王爷竟然曾经留在王妃处过夜。
一个男人留在女人的床上过夜,这还能发生什么?
那一刻,她几乎连心都碎掉了。
可是,能说什么呢?
人家是王妃,是正妻,难道小妾还敢去干涉正妻的自由?
法律没有赋予她这个权利。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危险来了。
而且,这危险,是她根本不可抗拒的。
所幸,这些美女们也到了。
按照昔日的惯例,美女们的侍寝问题上,顾惜朝虽然不至于到了翻牌子的地步,但一般都是段雪梅有意无意的安排的。
今日王爷心情高兴了,想要那个啥了,一般都是她使个眼色,或者有意无意地提点几句,但凡跟她关系好一些的,也就有机会了。
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安排任何人了!
必须是自己亲自出马。
第一个率先生下王爷的儿子。
可惜的是,顾惜朝很长时间都不露面了,别说侍寝,她连看到他的机会都很少。不但她,别的妃嫔那里,王爷也不见踪影。
他没有新欢,也没有旧爱。
万一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留在王妃处。
几乎每一天都会去报到。
段雪梅在惶恐不安中暗自揣测,难道哪个不贞的女人,真的利用她那些可怕的手段迷惑了王爷?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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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正经女人,怎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话来?
如果让她先生下了顾惜朝的儿子,这可怎么办?
此念一起,段雪梅几乎坐立不安。
她心生一计,这一夜,便设宴宴请顾惜朝。
顾惜朝无可无不可地赴约。
他也不是没有目的,当然是来看看那些缙绅们所送来的美少女。
这一夜的风情,如此曼妙。
美少女们轻歌曼舞,装扮得美轮美奂,一个个露出了万种的风情。
三杯热酒下肚,浑身就燥热起来。
男人嘛,最是荷尔蒙的动物了,何况,这是自己的合法妻妾,用不着客气,更谈不上什么贞洁不贞洁。
顾惜朝趁着三分酒意,搂住了一个美少女。
段雪梅笑了,一挥手,众人识趣地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