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不解的时候,附近一辆汽车里下来了三个人。
秦朗好像对他们说了什么,这三个人就开着大巴走了。
看着远去的大巴,再看着浑身是汗的秦朗,她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越发感觉自己不认识他了,这周围竟然还有他的人?那刚刚战斗的时候为什么这些人不来帮助他?
秦朗朝着她走了过来,她发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快开车!”秦朗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对她着急的说。
白玉兰二话不说,开车就走。
“你脸色很不好。我们去哪?”白玉兰相当担心他,他现在的脸色有点像上次看到的那样难看。
“去……咳咳!白云观!”秦朗一边咳嗽一边说。
这话让白玉兰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白云观?”她本来是打算送他去医院的,这里距离医院也就十分钟车程,很快就能去到。
可他却说要去白云观,白云观距离这里再快也要两个小时,这是一远郊深处,一座叫猫耳山接近山顶的一处道观,并且还是一个很小,几乎没有人会去的道观,这道观里还有没有人住都不一定。
他去那荒郊野岭做什么?
就在她打算问秦朗的时候,秦朗大口的喝下了车里本来就有的一个保温杯里的药水,再迅速把副驾驶的座椅调到了半躺的模样,然后立即进入了睡眠状态。
白玉兰看到他脸颊偏黑,嘴唇发紫,脸色比前晚上看到的更是难看,并且他闭着眼睛的时候,眼球不停的在抖动。
这让她无比的担心,很显然秦朗的状态非常不好。
她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滚烫的。
这种滚烫,不是普通人的滚烫,而是一种超出了正常人的体温的那种烫,估计逼近45°。
白玉兰就好像如同当头浇下了一盆沸水在身上一样,深知他现在的状态极度不妙,应该是刚刚为了对付这群人而伤到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一脚油门飞奔而去。
“郎朗,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白玉兰现在相当着急,一边开车一边问他。
秦朗现在已经进入了迷糊状态,嘴里喃喃的喊着:“师父!师父!矛!天贞!”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话语了。
“毛天真?”白玉兰不知道这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人名还是什么。
她知道现在只有马上把他送去白云观才能救他。
她多想送他去医院,多想送他回壹号公馆,可她不敢违抗他的交代,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耽误他,所以,只要是他交代的她就一定照办。
一路上,她不知超了多少车,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这才走上了乡道,乡道上她也开上了180迈,简直就像在开赛车一样飞奔。
她知道现在时间对于他而言相当宝贵,尤其是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躺在副驾驶一动不动的时候,心都快要碎了。
那种爱莫能助的感觉,那种心痛的感觉,让她心如刀割。
“郎朗,你挺住,你一定要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