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这是大王的旨意,这是统军虎符……”宁希进入军营主帐后,直奔主题。
张奎曾在闻仲麾下效力,智勇双全,战力无双,得太师闻仲多次夸赞。
是以,哪怕张奎十分低调,他在殷商军界依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张奎不久前又斩了即将上任的三山关总兵洪锦,结果啥事都没有,这让很多人都暗暗震惊。
有人甚至怀疑张奎投靠了妲己。
张山自然也知道张奎的威名,甚至有幸与张奎切磋过,深知张奎实力强大,但他还是忍不住道:“临阵换将,此乃大忌,张将军难道不知?”
宁希深知坐镇中军,必须强势,压制住下面的骄兵悍将,喝道:“你攻打西岐城数月,久无功绩,难道你想这么一直耗下去,耗到兵败被杀,营中十万儿郎俱命丧于此不成?”
张山被这话气的面色发白,可他攻打西岐城,久无成效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张奎,张山总兵殚精竭虑、废寝忘食的攻打西岐城,并非他无能,而是西岐一方有阐教全力支持。”殷郊忍不住站了出来,“恕我直言,你张奎是厉害,但你能厉害过闻太师吗,他不照样兵败西岐。”
“过去本将军的确不如闻太师,但现在我一刀自可败之。”宁希不耐烦了,“本将军来此不是为了和你们争辩的,就问你张山一句,朝廷的命令你接不接受?”
张山长叹一声,道:“末将遵命!”
“本将军任你为副将,代我督导大军,现在你可以退下了。”宁希直接雀占鸠巢,霸占了张山的主帐。
张山张了张嘴,最后一抱拳,躬身退下。
“张总兵,我跟你一块走。”殷郊也要走。
宁希取出殷洪的信,随手掷了过去。
殷郊抬手抓住了信,却被信上传过来了力量,震得整条右臂发麻,一时动弹不了。
“这……”殷郊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如此薄薄的一张纸,居然蕴藏了如此可怕的力量。
最关键的是,张奎还是随手一掷。
“看看吧!”宁希淡淡道。
殷郊方才注意到这是一封信,打开一看,看到了熟悉的字迹,不由面露惊容。
弟弟殷洪失踪下落不明。
他多方打听,也没有消息,没想到弟弟的消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了。
张山看殷郊留下,只能先一步退下。
“什么争夺气运、阐教谋算,真是无稽之谈,你可以忽悠了我弟弟,休想忽悠我。”殷郊看完信后,扬剑直至宁希眉心,“速速交出我弟弟,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纣王昏聩无能,生下的儿子也是这般愚昧无知,若非我要保留殷商气运,坏元始的封神大计,岂会搭理你这种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蠢货。”宁希抬手一抓。
殷郊想要反击,却发现体内的法力,宛如被封印一般,无法调动一丝一毫。
“这怎么可能啊!”殷郊大惊失色,感觉自己面对张奎,就好像三岁小儿面对成年大汉,不堪一击。
宁希一把抓住殷郊,丢进紫金钵盂。
却说张山一直不见殷郊离开主帐,故而特来面见张奎,道:“敢问将军,殷郊殿下呢?”
宁希呵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现在的职责是什么,而你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