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博听到了花萝的喊声,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来,一脸惊讶的看着青衫女子。
白晓博端着托板上的药汤看着气喘吁吁的青衫女子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情疑问道:花萝姑娘?你这是怎么啦?为了如此疲惫?
青衫女子喘着粗气,看着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白晓博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白晓博听着青衫女子的话更加的疑惑了起来,对着青衫女子疑问道:因为我?我怎么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青衫女子听着白晓博的话发飙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没有我的领路你能走的出去吗?你家王爷死了也喝不上你的药。哼。跟我走。青衫女子说完狠狠的瞪了白晓博一眼,走在了前面。
白晓博说了声“是”跟在青衫女子的身后紧紧的跟随着。青衫女子带着白晓博在院子里左拐右拐的走着,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了靖康王躺在里面疗伤的草房。
看见了草房,白晓博心中想着靖康王的安危,快步的端着汤药超过了走在前面的青衫女子。花萝看着这个傻大大哥火急火燎的样子对着傻大个的背影“切”了一声。青衫女子看着傻大个快要走到了草房前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快跑着跑到了草房的门前。张开双手拦住了正要走进去的白晓博。
正急着给王爷送汤药的白晓博忽然感觉草房前站着一个人,白晓博正压发火,抬头看清了眼前这个人的面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院子里调皮的花萝。白晓博微怒的看着青衫女子疑问道:花萝姑娘,你拦我作甚?
挡住白晓博去路的青衫女子噘着嘴说到:这个房间你不能进去,这是小姐的闺房。臭男人怎可进入呢?哼,青衫女子扭过头看向了别处。
白晓博现在是越想越气,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如此刁蛮任性呢。算啦,服个软就好了,笑呵呵的看着青衫女子说道:花萝姑娘,你看,我今天已经进去过一次了,这不是要给王爷进药嘛。既然你不让进去,那就劳烦花萝姑娘了。白晓博说着双手托着的汤药拱手送到了青衫女子的面前。
青衫女子看着眼前的傻大个竟然敢如此的戏弄自己,想发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着白晓博:你。你。你,你个不停。
正在此时蓝裙女子提着一筐装着满满的水果,看到青衫女子拦着那位将军,快步的走到了两人的身边询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青衫女子看到了蓝裙女子快步的跑到了蓝裙女子的身边,抱着蓝裙女子的胳膊撒娇道:小姐,他,他,这个傻大个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啊。
白晓博听着花萝的话语是满头的黑线,着小姑娘怎么恶人先告状呢。我这是找谁说理去啊。。
蓝裙女子微笑着拉了一下青衫女子低声的说道:花萝,你还敢说别人欺负你?你看这位将军如此老实,怎会欺负与你?你欺负别人还差不多。蓝裙女子说完把手中的篮筐递给了青衫女子。走到了白晓博的身边行了下礼,对着白晓博微笑的说道:我家花萝本身就调皮,如有不到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白晓博听着蓝裙女子的道歉怎还敢说什么?就算是不道歉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吧,白晓博忙慌的说道:没事,没事,花萝姑娘没有欺负我,只是我要给我家王爷进药?花萝……。
蓝裙女子注意白晓博手上端着汤药,微微一笑的说道:给病人喂药的事情还是我来吧。蓝裙女子说着就准备接过白晓博端着的汤药。
白晓博慌张的对着蓝裙女子说道:小人怎敢劳烦姑娘?
蓝裙女子接过了汤药道:医者父母心,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蓝裙女子端着汤药推开了房门正要走进去,转身对着红玉女子说道:花萝,你把那些果子给那些小孩子们分一下,天上不早了好让他们赶紧回家。蓝裙女子说完就走进了草房内……。
青衫女子看着蓝裙女子的背影说了声“是”提着果篮就走向了天梯口去了。只留下白晓博这个傻大个呆呆的站在草房门口。
茗儿端着汤药走到了自己的床榻前,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英俊的青年,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颊。茗儿把汤药放在了床榻前的小桌上,扶起了青年的身体。
茗儿干脆不看他,坐到了床榻上。一手托起了邹伟奇的身体,一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汤药,给还在昏迷起的邹伟奇喂起了汤药。邹伟奇正在昏迷之中汤药无法入口,邹伟奇的身上被汤药流了一身。茗儿看到这个效果不好,直接把手放到了邹伟奇的嘴边,把邹伟奇的嘴给掰开了来。
当青衫女子召集完所有的小孩子们的时候笑呵呵小孩子们说道:今天呢,花萝姐姐给你们发水果吃,你们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