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白泽玉佩的木盒滚落在地,玉佩从木盒中滚了出来,雕刻精致的上等羊脂玉,被摔出了一条裂纹。
余娇看着那摔出裂纹的玉佩,心底止不住的有些难过。
余启蛰怔愣了下,看见余娇眸中的难过,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他弯腰慌乱的将玉佩捡了起来,指腹在羊脂玉的裂纹上摩擦了好一会儿,才将玉佩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自己的腰间,温声与余娇说,“这份生辰礼,我很喜欢。”
左右她是惦记着自己的,不然哪里还会准备这个,余启蛰想到这里,心里才好过了些,他垂眸去看余娇,眸光有种灼热的深沉,“可是我不愿意只当你兄长。”
余娇抬起脸来,瞳孔中多了一抹震惊,“余启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余启蛰伸手在她发顶轻柔的摸了摸,嗓音低沉的笑了笑,正要说话,就看见两道身影出了花厅从庑廊走了过来,他收回手,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余娇!”顾韫瞧见余娇站在院子里,远远的便喊了一声,脚步极快的走了过来。
“余五公子,你们还没走?”刘子期与顾韫走近,淡笑着问。
“这便要告辞。”余启蛰话音刚落,就见余知舟和小厮回来了,躲在房山假装看杏花的余茯苓也很有眼色的走了过来。
三人便告辞离去。
余娇盯着余启蛰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很想叫住他,问清楚他方才那句可是我不愿意只当你兄长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说他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现在又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来乱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