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酸涩的道,“从那时起,仕途于已不是最重要的,你才是。”
“你喜欢行医,我那时便想着日后帮你开个医馆,闲暇时,在院子里翻晒药材,陪你一起上山采药,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带你遍尝四时珍馐,去江南坐乌篷船,瞧一瞧春水碧于天,泛舟卧听画船宿雨眠;去凉州漠北观长河落日平安火;去极北冰原看一看终年不化的玉泉雪山。”
余娇听得心中五味杂陈,酸胀难受,这些话若是当初在青屿村的时候余启蛰便说给她听,该有多美好。
可如今时过境迁,来到京城后,环境变了,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闭了闭眼睛,心里实在慌乱得厉害,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信余启蛰的这些话,用力的挣开余启蛰的怀抱,只丢下句,“我要回去了。”转身便快步朝屋外走去。
余启蛰伸出手还想要去拦她,余娇已快步出了房门,朝白露和蒹葭唤了一声。
“回府。”余娇冷着脸,就疾步朝院门外走去。
见余娇神色不对,两人紧跟着余娇,又不好问她什么。
在院中的陆瑾见状,朝神情阴郁的余启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惹三姑娘不开心了?我还有事要求三姑娘呢。”
他顾不得其他,匆忙的朝余娇追去,赶在余娇上马车前将人给拦住了。
“三姑娘,请留步。”陆瑾站在马车旁,有些难为情的道,“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