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见孤,如今孤来了,东西呢?”话语声伴随着桨拨动水面缓缓靠近。
余娇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她看了眼余启蛰,就见余启蛰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又悄无声息的起身掀开帘子去了外面的甲板上,坐在船头的船夫瞧见他出来,张嘴正欲说话,余启蛰一个手刃劈在他的脖颈上,动作极轻的将人放倒在在船板上。
余娇已认出这声音是谁,她抓起余启蛰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了‘太子’两字。
余启蛰轻点下颚,见余娇眸中淬了冷意,他将掌心覆在余娇的手上,安抚性的轻拍了拍。
“殿下,东西就存在正通银号,这是票号。”另一道略显谄媚的声音说道,“下官教子不严,小儿子不小心犯下了人命官司,那户人家听说与礼部尚书宋令有些交情,非要治罪犬子,还请殿下怜惜下官老来得子,莫要让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
“事情发生在你两淮,那是你的地方,宋令便是想插手,也管不到你的淮安,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你求到孤的面前?”朱悱轻飘飘的道,似对那人所说的人命官司浑不在意。
先前说话那人苦笑道,“若在两淮升堂问案,下官哪里敢来烦扰殿下,那户人家早就送了秘信进京,下官没能拦住,臣得到消息,宋令已经将物证人证悄悄接到了京城,那户人家欲去大理寺报案。”
两人的说话声愈发清晰,荷叶丛也传来扑簌簌的声音,似他们的画舫愈发靠近,余娇抓着余启蛰的手有些紧张,虽她恨不得杀了朱悱,但此刻若真撞上,只怕朱悱会杀了她和余启蛰灭口,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余启蛰镇定自若,抬手除去了余娇头上的簪子,朝她做了个脱衣的动作,而后扯掉了自己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
余娇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顾不得其他,也除去了自己的外罩衫,只剩白色中衣时,她犹豫了下,狠狠心正欲脱掉,余启蛰制止了她的动作,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顺带在她腰间轻拧了下。
余娇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呼,惊愕的看着余启蛰,余启蛰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猫叫春会不会?”
余娇脸一红,就听到湖面拨桨的水声越靠越近,她忍着羞赧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