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赤药,丹参,金银花各五钱,连翘二钱,紫花地丁,皂角刺,生甘草各四钱,陈皮,象贝母各三钱,炙穿山甲一钱,滚水煎服,每日一剂。”余娇缓声道。
“这么个方子就能治好了?”穆衍一脸怀疑道。
余娇面色淡淡道,“穆老爷既已让我看诊,就不该疑而不信。”
她看向余儒海,“您先给穆老爷,照着我方才所开的方子抓药。”
说完,余娇起身离开了西侧间,屋外余周氏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余娇身上,余谨书关切问道,“怎么样?穆叔父的疽病你可治好了?”
余娇没有理会他,径直出了堂屋,敲了敲西屋的房门,王梦烟抱着孩子走了出来,见是余娇,有些惊讶的问道,“孟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吗?”
余娇笑着道,“大哥回来了吗?”
王梦烟摇了摇头,吃了早上饭,余知行便出了门,也没说是什么事,听孟余娇这么问,她倒像是知道相公做何去了。
就在这时,院门咯吱一声,宋氏端着个簸箕进了院子,见余娇就站在院子里,“孟丫头,你要的羯羊粪我弄来了。”
王梦烟忙捂着鼻子,抱着丫头侧开身子,“二婶,你弄这么多羊粪做什么?”
“孟丫头要的,我也不知道做啥用的。”宋氏笑着道。
正说着话,余知行提着个篓子进了院门,衣摆和鞋袜俱是湿的。
王梦烟把小桔梗放在地上,关切的走上前,“你这是下河摸鱼去了?怎么衣裳都弄湿了?”
余知行将篓子递向余娇,一把抱起地上的小桔梗,捏了捏她的脸,看向余娇,“孟姑娘,抓了两尾鲫鱼,都还活着,不过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