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才觉得您还是派人去搜查一下吧,反正清者自清,奴才可没什么好怕的。”
洛瑶也自然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直接就抢在某人的前面说道,一脸的义正言辞,丝毫都看不出有任何的虚假,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的话,那也就只有冤枉她了?
很显然此时的北冥诀心中就是如此想的,而他也一直都不愿相信她会是那个下毒之人。
不过到底也还是要用事实说话的。
“带上一对侍卫马上去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北冥诀回过头来一脸的沉思,一会儿后又暗自摇了摇头,“不,还是你自己亲自搜查,此事不宜惊动太多的人。”
魏巡不禁有些狐疑的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感觉这像是明目张胆的袒护呢?
还不宜惊动太多的人?
一点都不像是大人的风格。
所以此时也只有洛瑶还在暗自高兴吗?
不过随后她不知恍然想起了什么,又迅速的补上一句,“对了,还有奴才房间里的东西都不能碰乱了,要知道那可都是大人送给奴才的,奴才可是非常爱惜的。”
魏巡一听顿时便有些恼怒,“你现在可没有什么资格来讨价还价,要知道……”
“就按她所说的,不要碰乱了里面的东西,不然,本督可是有法子让你长长记性。”
蓦然,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北冥诀给打断了,然后只见他暗自摩擦着手上的扳指,一脸的正色,宛若不容拒绝一般。
但其实没有人知道他是听见了那句她很爱惜的话,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的吩咐。
所以她很爱惜他送的东西?
想到这,眼眸中不禁有细微的笑意轻轻划过,但是又马上随风飘散,转瞬即逝,宛若没有出现过一般……
魏巡见状刚刚燃气的火焰立马便弱了下来,随后低着头不禁有些颓废的应了声。
果然,大人只要一沾染上这个小洛子,就会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唉,如果她要是一个女子的话也还好,可关键她却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太监,所以……
但随后他想了想也还是没有说什么,暗自摇了摇头便转身出去了。
待他走后,房间里便陷入了无限的寂静,一人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着茶,而一人却是在站立一边,摇头晃脑的样子好不滑稽。
虽然他们两人此时的模样都大相径庭,但是细看却有种该死的和谐。
--系统:“所以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很反常吗?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设计的一样?”
洛瑶暗自沉思,“是挺反常的,不过好像这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
系统俨然一愣,“你这未免也有些太过于自信了吧?小心待会被打脸的时候可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什么叫打脸,难道我什么时候打过脸吗?”
洛瑶轻撇了他一眼,很是服气的反驳道。
系统:……
此话倒是无言反驳了。
随后慢悠悠的静等了一炷香的时辰,这才看见魏巡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路过洛瑶身旁的时候,脸色很显然都已经变为满目的杀意了,但是也并未多做停留,直接走向了北冥诀,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
洛瑶:……
怎么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果不其然,当北冥诀在看到令牌时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阴沉,眸光之中也是闪现出渗人的冰寒。
霎时间房间里的温度也是极速的下降……此时就如同待在冰窖里一般。
反正洛瑶此时的感觉倒是很强烈了。
所以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呵呵,锦衣卫的令牌。”北冥诀伸手拿起令牌,满眼的怒气,手上也是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一手将它给毁了,“所以你可真的是长了一张无害的脸啊,竟然连本督都差点被骗了过去。”
说着,手一扬,令牌顿时便被用力的扔在了地上,摔打在了洛瑶的脚边。
所以此时的他可真的可笑至极,生平第一次愿意去相信一个人,可是谁想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也不知道是她的演技太好了,还是他的能力有所下降了,总之不管如何,这次的事情都是他的耻辱……
不过他现在为什么心里更多的却是无限的失望呢?
失望她竟然真的是锦衣卫的细作吗?
“……”
然而洛瑶此时也是大为惊讶,锦衣卫的令牌,所以这为什么会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