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迷迷糊糊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长生?”
那人已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带着坏笑,很是认真看着她,眼神依旧宠溺,忍不住拿着她手里的酒坛,笑道:“以后我做你的酒友,好不好?”
鯨落歪头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缺一个能喝酒的哎。不由得连忙点点头,咧着嘴欢快笑道:“好!你来当我的酒友!”
长生宠溺笑着,自己拍拍身上灰尘,坐下来,拿起一旁的碗也到了一碗,碰到嘴边,发现气味实在是一般。不由得差异,“怎么你也喝这么寻常的酒了?”
记得从前,哪次见她不都是好酒上来,才有那种架势吗?
说到这,鯨落自己来气了,“你别说!都怪那个酒窖看守的什么人!明明马上就能得好酒了,在哪里说三道四!烦死啦!要不是他我就能喝到好酒!还不用……还不用做那些破梦!”
“梦?”
“对啊!梦!”鯨落此刻有了些微晕,也是不知道长生来之前,她喝了几坛女儿红了。“闲着无事,说什么隐!我都好久没想过那家伙了!干嘛突然又想到他!明明……明明都……”放下了,最后几个字鯨落说的太小声,长生没有听到。
只是转眸间,看到她栽倒在了自己身上,嘟着嘴,脸颊红晕着。
隐?酒窖?长生心里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缓缓放下手中的碗,将鯨落慢慢扶助,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若是我跑了,你是不是不顾一切把我抓回来?”
“是……”鯨落迷迷糊糊间嘟囔了一个字。
长生蓦然一笑,嘴角微勾,“那说好了!若是不见了,你一定一定要去把我抓回来哦!”
话语消散在风中,不知道谁在应答着。
月亮偷偷躲进了乌云里,长生嗤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笑着将迷迷糊糊的她抱回房间。
睡梦中的鯨落不甚安慰,一直嘟囔着小嘴,小脸红彤彤的,活像一颗苹果。嘴里念念有词,长生靠近一听,才听懂了个大概,“继续喝。”不由得莞尔一笑,摸摸她的脸颊。
鯨落似乎感受了什么,反而一把抓过他的手来,摸着放在自己面前,迷糊中不肯放手。
长生拽了几次没成功,也随了她的意思,将鞋放到地面,自己侧躺在床边一角,任由鯨落抓住自己外面的手不放。防止自己万一掉下去,长生只好用里面的手错过鯨落,手手肘撑着自己的头,静静看着她沉睡的容颜。
小嘴时不时吧唧吧唧几声,是在回味什么。微红的小嘴,如同樱桃格外的引人瞩目。看久了,长生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强迫念了几遍清心咒勉强平复下来。强闭上眼睛,结果越发感受到了自己鼻尖香味弥漫,来自山间清露的清新,大海低醇奔放的热浪,清新寡淡,否人心扉。
这下子,可怎么睡得着觉?!好在长生睡了这几日,精神尚可。望着天边渐渐泛白的天际,自己笑着,认真看着鯨落熟睡面容。
以前听人说鯨落长相张扬美艳,像是一朵美艳群芳的玫瑰花,活脱脱骄傲自满,又确实如此。可现在,她熟睡着,不谙世事,如同婴孩般纯洁面容,倒是格外单纯可爱几分。又纯又欲,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人能把这两种气场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吗?
直到天亮,鱼肚子泛白,长生也还在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好在最后鯨落放手了,他能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不由的僵硬动了动脖子,发现有些转不过来,估计是太久了时间。自己也没太在意,踱步走出门,外面青麦早就收到了指示,一直在等着。
终于是看到长生从里面出来,青麦差点没气死,“不是你大半夜就找我过来,就是为了看我在门外罚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