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什么？
要是一般人，肯定多少会问问。但是鯨落不是，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不在意，那个人到底为自己付出了什么。
“是吗？那又如何？周蓁蓁，你现在……是在对我道德绑架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周蓁蓁咬唇，满眼写着无奈与纠结，她不明白为什么玄隐一直不愿意自己告诉鯨落真相，更不明白，为什么鯨落对玄隐恨意这么的强烈。
曾经他们不是很相爱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对不起……，是我话语不周。”周蓁蓁脸露难堪，咬紧牙关，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跑的念头。
鯨落突然叫住了她，“周蓁蓁，最后一次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立场才对！”顿了顿，侧眸，看了一眼长生，眼眸带笑，一手轻轻举起了他的手，轻笑着，“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付出了什么，但是我现在遇到了新的人，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那些付出不付出的，我不想在深究，也不会任由任何人得到绑架我！毕竟，比起长生九世，他的付出，只会叫我觉得可笑。”
什么？！九世！周蓁蓁错愕的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
目光这才认真意义上看着长生，拳头忍不住攥紧了。
九世？！这个人为了鯨落付出了九世吗？！真的假的，还是在说谎？！可是……不是玄隐大人说的……
脑海里蓦然浮现了过去对话，那是她意外偷听到了玄隐大人跟星君的对话。
星君问道：“你日日忍受削骨剜心之痛，甚至用九世时间去强求，这么值得吗？”
九世？是鯨落要轮回九世，而玄隐大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跟天道交换了，在最后一世，保留记忆，成全鯨落一个幸福结局的意思吗？
那是，玄隐怎么说的，他说，“没什么感觉的……”
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比起当年，她折磨自己那些天相比，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的。
身体之痛而已，看着她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明明是玄隐大人用了自己的一切换取的结局？！为什么这个人竟然敢冒领功劳？！鯨落不知道就罢了，现在居然跟他关系亲密，居然信任也是百分百的吗？
谁又能保证这个男人，心里就没有点别的想法？！
“不是的！”周蓁蓁蓦然大喊道！瞳孔放大，紧紧咬着唇版，大喊道：“不是的！不是这个人啊！不是他的！他骗了你，小落落！他骗了你啊！”
这是鯨落从来没有见过的激烈。仿佛，下一刻自己要是不赞同，周蓁蓁似乎真的会在她面前以死明志一般。
周蓁蓁大步向前走，一把分开了二人，朝长生大喊道：“你这个骗子！离小落落远点！你就是一个骗子！分开！分开！”
硬生生的拉开了两个人。
这种情况，鯨落也是诡异的在某个话本看到过。正是二女争一男的戏码。
当然了，鯨落肯定不会傻到周蓁蓁这家伙开始跟她争这男人。
“你发什么疯？”鯨落烦躁抽出手来，眼神越发冰冷。
被这么冷意瞬间冰冻全身，周蓁蓁一时愣住，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落落……他是一个骗子啊！你不能相信他的！”
“骗子不骗子的，我不是听别人嘴里的话。周蓁蓁，我说了，看清你的立场。这句话，我最后一次说了，你最好给我的记牢些！”
“好！小落落嫌弃的，我不勉强便是！”周蓁蓁面容上忽然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她认真的看向长生，“恶人有恶报！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