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奶奶叹口气道:“小伙子,贫血好好治,弄不好是大病。现在,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了,你身体也不好,我们更不同意你追求欣儿。
今天,我们做主,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一家人。若是你再出现在欣儿面前,我们报警,告你扰民。扰到我们老两口呢!我们有的是时间,奉陪到底。”
魏爷爷等魏奶奶说完,慢悠悠打开老人机,啪啪的摁起报警电话。
“别,大爷,我现在走。”涂心远鼻子的血开始滴落到地上,他晃了晃身体,慢慢走出屋子。
米欣儿等他一出门,赶紧“哐当”关上大门。
“欣儿,这个人你要小心,以后只要他出现,你赶紧告诉我们,让我们对付他。我们年纪大了,他不敢对我们动粗。
你不一样,年轻漂亮,被他缠上长一千张嘴都说不清,人言可畏,可千万别大意。”魏爷爷和魏奶奶小心嘱咐米欣儿。
“嗯。魏爷爷魏奶奶,他是不是有大病?一个大男人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而且,我并没有弄到他鼻子,他鼻子一直在慢慢出血。”
“这个不好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米欣儿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过程,魏爷爷沉思了会,道:“欣儿,你还得去找那个简浩南。解铃还系系铃人,她老婆介绍的人,应该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你的描述,感觉事情不简单。哪里能这样相亲?分明是在拉郎配。如果只是单纯的介绍朋友还不要紧,就怕他赖上你,非说你是他女朋友,到时讹你。”
米欣儿想起刚刚涂心远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死死抱着她小腿的样子,不寒而栗。她再美也不至于让人疯狂到失心疯吧?
一夜无眠。
太阳照进窗子时,米欣儿昏昏沉沉的起床,真想请假好好睡一觉,昨晚一直睡不着,刚睡着天又亮了。
秋燕飞一大早找领导签了字,去印刷厂领各种票单。
“领导,能不能给我派个工人?几箱子票单都要拖回来,然后盖章、入库、我弄不了。”秋燕飞新买的连衣裙,今天刚穿身上,搭配着细细的白色高跟鞋,涂了枣红色指甲油。美的像石榴花,娇艳欲滴。
领导看看矫揉造作的秋燕飞,想着几大箱的票单她确实有困难,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给朱南丁打了电话。
很快,朱南丁满头大汗的跑了来。
“秋燕飞,你为什么不让简浩南和你一起去,非要我去?自己老公不舍得用,留着晚上用?我一把年纪,搬得动?”朱南丁叽叽咕咕的埋怨,自从他兼管了仓库,每天早上上班,他像个搬运工,一箱箱的拖,一箱箱的扛着各种物资。
身上的工作服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每天都是水济济。现在,他的后背已经湿漉漉,紧紧贴在不坚挺的背上。
“你以为我愿意?这活本不该我们干,应该派工人去拖回来。看我的新裙子,竟然要去油污污的印刷厂。”秋燕飞两个手指头捏着裙边,轻轻扇动几下。
朱南丁瞪了她一眼,几大步走到前面。
迟默和工人们正在印刷厂外面聊天,“看,来了个美女。”有工人笑道。
“迟默,去把研发中心院的票单拉过来。”印刷厂的负责人对着迟默大喊。
“来了。”迟默掐断烟头,跑到仓库,把昨天准备好的几箱票单用推车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