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等他们下楼后,我们再努力一次。”康君豪咬着娇羞的女人耳朵,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
“别闹,公公和婆婆是来搬厨房,不是只上楼一次。赶紧起床,我们自己打扫。”张博雅娇笑着推开胡闹的男人。
“浪荡蹄子,还不起床?太阳晒到屁股根了。”康母听见房间里的笑声,皱眉大骂。
“你管孩子们睡到什么时候?你没年轻过?那大壮怎么来的?”康父压低声音怒吼。
康母立马住了嘴,屈辱的埋头收拾瓶瓶罐罐,康父这是在暗示她别忘了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碗筷留一些给孩子们,他们万一夜里想煮点什么吃,没有碗筷难道下楼去拿?”康父见康母一股脑儿都收进袋子,恼怒的责备。
“那煤气罐还搬不搬?”
“搬呀!不搬我们怎么做饭?不长脑子,这些年怎么过的日子?”康父真是越看越不顺心,亲家老两口相敬如宾,过的日子真让他羡慕。
“你什么态度?不是你说留碗筷给孩子们,让他们半夜煮东西吃?煮东西不要煤气?用空气煮?你才笨脑子。”康母找到理由,理直气壮的怼康父。
“旧煤气罐我们搬下去用,一会儿有人送新煤气罐上来。”康父懒得解释,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眼看藏煤气罐后面的秘密快隐藏不住,康母急忙说道:“我来收拾,你先搬一部分下去。这样不耽误事,两个人收,堆太多在外面没地方下脚。”
康父看看厨房地上到处都堆满收拾好的物品,确实不好再放,扛起一个麻袋哼哧哼哧下了楼。
康母瞅着机会赶紧把藏的私货放到一个大碗里,外面套上塑料袋系紧袋口。和米面油一同塞进大麻袋,这样即使被康父发现,也可以解释是刚买的。
忙碌了半天,两边厨房都收拾干净了。康母坐在车库的床边,擦着汗。
张博雅提着昨晚剩下的小鱼来到楼下车库前,拿出砧板,用剪刀处理小鱼。
“你怎么把鱼都装袋子里?这样会闷死掉。昨天那黄骨鱼呢?”康母走到车库门边,这里有个水龙头。
“我爸爸带回家了,就剩这些,我收拾干净后用面粉裹了油炸当零食吃。”张博雅头也不抬,用剪刀刮着鱼鳞。
“哟?你蛮大方呢?我儿子辛辛苦苦钓的鱼,你眉头都不皱下让你爸爸全带回了家?你不是教训我不要拿外面去,让自己家人吃吗?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康母叉腰骂道。
“我让爸爸拿回家有错吗?那是我岳父,吃点女婿钓的鱼很正常吧?”康君豪从天而降,拿着新买的油壶。
“那我这个亲生母亲吃点儿子钓的鱼有错吗?”
“妈,你不要胡搅蛮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非要挑刺吵架?博雅怎么你呢?你处处和她作对?”
“是我要作对?明明是你的好老婆挑事在前,她哪知眼睛看见我往外拿东西了?”康母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怒气恐怖的扭曲。
“妈,您再不住口,我可说了。煤气罐后面……”张博雅忍无可忍,提示康母她发现了煤气罐后面的秘密。
“煤气罐什么?煤气罐不给你换新的呢?!哼。”康母怒哼,赶紧走开,到外面遛弯去了。
张博雅对着康君豪笑笑,“快帮我杀鱼,我好累。”
“好,你去坐着,我来弄,煤气罐后面什么意思?我妈听了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