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商量到天黑,也没有弄出个统一的意见。
张父张母随着张博雅去了她家,路上,张父有些不满的说道:“碧玉,你姐姐真是,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踩咱们孩子一把。
安歌不听话,关咱们博雅什么事?要我说,安歌还真赶不上欣儿半个手指头呢!”
“行啦!你也是听话听音。我姐姐心里不痛快,嘴一秃噜说错话,你放心里干什么?咱们的孩子什么样,咱们自己不清楚?非要别人承认干什么?
不看别人面子,就看姐夫平常对我们家的照顾,你大人大量。欣儿对我们博雅也不薄,咱们就看他们面子。我姐姐是病急乱投医,她现在着急了。唉……当初,他们不待见欣儿的时候,我暗地里也劝过,到底是我们昝家的骨血,不要太过分。现在知道争夺女儿呢!唉……”张母后悔万分,唉声叹气。
张博雅道:“反正我要跟欣儿讲。”
张父笑道:“随你便,你姨妈家的事,我们不掺和。你和欣儿关系好,那是你们的事情。”
得到父母暗戳戳的许可,张博雅开心的搂着张母脖子道:“都说你们对欣儿不好,我看,你们是面冷心热。”
“我们哪里是对欣儿不好?是你姨妈太厉害,我又嫁给你爸爸,去了农村。你外公外婆不待见我,我为了你们姐弟两,不得求着你姨妈姨夫帮衬?
现在无所谓了,博文和曼丽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不愁钱财,对咱们一家人贴心。你现在日子也舒心,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不愁。咱们不比你姨妈家差,往后也没有啥去求他们了。
欣儿说到底,也是我的侄女儿。她有出息,我也高兴。你和她经常联系,彼此照顾,我那天上的老父亲也该心安理得了。老人过去的不堪往事,到此结束吧!”张母像是放下了心里多年的结界一样,轻松的笑了笑。或许,这件事,在她心里压抑了很久。
米欣儿又看到了那个徘徊在铁门处的老头,穿的整整齐齐,看见米欣儿时,眼光闪躲,却又背着米欣儿,目光直追她的身影。
简浩南也渐渐琢磨出味来,这个老头并不是盲目的逛到这里,而是有目的。
和米欣儿商量好后,简浩南布置了个天罗地网。他让米欣儿当诱饵,自己和廖小初在公司门外躲在隐蔽处。等米欣儿出现时,老头的视线若再次紧紧盯着她,他就和廖小初左右夹击,拦住老人问个明明白白。
秋燕飞听见了,觉得这么有趣的事,非要参与。可是,素来爱打扮的秋燕飞,细高跟、大红唇,还没等她到门口,就惊动了铁门外的老人,防贼似的躲避着所有靠向他的人。
简浩南不高兴的指责秋燕飞坏了他的计划,“哼,我就是要参加。这么刺激的事,你们能干,凭什么我不能?我不仅自己参加,我还要把好奇心超重的秋燕北也喊了来,有乐子大家一起乐一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秋燕飞扭着丰满的腰肢,跟简浩南对着干。
米欣儿笑的合不拢嘴,和廖小初躲在一边看热闹。
“我的口头禅?你不要搞莫须有好不好?还秋燕北?你不要带坏你们家的继承人。他好不容易修身养性,安心管理你们家的产业,你又去糟蹋他刚建立的职业心?”简浩南无可奈可的看着秋燕飞,对老婆,他真是爱不起来,又丢不得。
谁让她给他生了儿子呢!母凭子贵。
“那你保证等会儿还带着我,我就保证不喊秋燕北来霍霍你们。”秋燕飞立马要挟简浩南,促狭的眨着眼睛。
“行,你去把你的高跟鞋换下来。和小初先到公司外面找个地方埋伏吧?不要让老头看见,这次一定成功。”简浩南挥挥手,无可奈何。
秋燕飞非常兴奋的当场脱下她细长的高跟鞋,换上白色的平底鞋,拉着廖小初,叽叽呱呱的讲着,一路上英勇无敌的讲着如何埋伏抓“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