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古代就是耍牛氓,何秀禾一张俏脸气得通红。
舞轻衣撩完就跑,她赶紧跳上了自家马车。
阮氏见状也上了车,车夫和丫鬟便各归各位,不一会儿,马车便嘚嘚嘚驰出了小吃街。
小丫鬟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慢悠悠地拎起一只绣花鞋,又慢悠悠地帮三夫人穿好。直到马车已经停在了学士府门口,还有一只绣花鞋还没开始穿哪!
舞轻衣一脸呆滞地盯着这丫鬟动作,她差点被对方搞得睡着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舞轻衣实在忍不住了:“为啥你做事这么慢悠悠?”
丫鬟茫然地瞅了瞅舞轻衣,似乎才认出是谁,颔首施礼:“呀,给五小姐请安。抚琴也不一直都慢性子,只是……每天过于无聊,如果事情很快就做完了,那剩下的时间……做什么哪?”
“……”
这话竟还有几分哲理吗?
舞轻衣一时间真不知怎么回答。
转头想看看阮氏怎么说,哪知这位奇葩老妈不知何时从舞轻衣身上掏出了打包带出门的鸡腿,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在大啃特啃。
发现女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女人脸不红心不跳。
“要不你也来一口?”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舞轻衣有种感叹,怪不得她会魂穿到舞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便宜老妈和自己真特么像!
“娘亲,你追马车时为啥要脱掉鞋子?”
阮氏翻了翻眼睛:“鞋子那么贵,跑坏了怎么办?”
“舍不得银子?那你还给酒楼老板小费那么大方!”
恨铁不成钢的气氛中,舞轻衣和阮氏一起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