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不方便明言,玉泽音见她支支吾吾立刻过来解围。
“胡大叔,经此一事,您可要戒掉赌瘾才好。”
胡一山听到这话,一双眼睛红起来。
胡大嫂心痛丈夫,忍不住开口:“夫君原来不这样的,他以前也是个读书人啊!只是前一阵子的乡试……乡试落第……”
舞学士在旁摇头:“就算乡试落第也不能沉迷赌之道!”
胡一山抹了把泪懊悔:“是,是一山的错。但当时一山太气了!乡试的考题早就泄露出来,有钱人得意中第,而一山这种十年寒窗苦读的穷书生,却只能饮恨落榜。”
“漏题?”
舞轻衣、南漓泫以及玉泽音三人互相望了望,眼中俱是震惊。
可以说当今天下除了奶娃皇帝太小,排行前三的掌权者都在此了。可这三人显然从未听闻过科举漏题的奏报。
舞学士抓了抓头发,反倒似有所闻:“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殿……”他差点说穿南漓泫身份,见摄政王一瞪眼睛,这才咳嗽一声改口:“我听儿子舞曌提及,这几日确有一些读书人在书院门口静坐示威……”
“不仅漏题,还引起示威么?”
南漓泫的声音恢复了几分阴冷,这让舞学士打了个冷颤不敢再说。
舞轻衣认为,自己好歹也是碧落皇朝的太后,虽然她对政事毫无兴趣,但既然遇到,去凑凑热闹,啊不,是去私访一下也无可厚非!
……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找借口在皇宫外面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