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还没想好如何应对,玉泽音已经迈步走入了正殿。
直奔舞轻衣而来的宰相大人及至跟前,他一把握住了舞轻衣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
舞轻衣没想到玉泽音会这么对她。
即便内里是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但明面上这家伙向来装得温文尔雅,现在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他是打算撕破脸么?
“哀家告诉你,就算你出去和别人说哀家和摄政王有什么,哀家也不会承认的!”
此刻的舞轻衣庆幸身处古代,反正没有照相机、摄像头这些,即便你出去散播真相,我也给你来个死无对证!
哪知玉泽音好像没听到自己的不认账宣言,而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
“我在问你,和南漓泫到底什么关系?”
卧槽!
这伪君子吃错药了?今天咋不装了?
不装斯文的宰相,还真有点让人发憷。
“放开哀家,你敢以下犯上?”
“犯上?哼,要不要臣帮你清洗一下南漓泫的印记?”
说完这话,玉泽音猛地俯下.身,舞轻衣清楚地看到,面具后的瞳孔里涌现一股说懊悔又不是懊悔,说痛苦又不太像的神色。
也许这是玉泽音首次在舞轻衣面前显露真实的情感,虽然气质依旧温雅如玉,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泛滥感情却让舞轻衣有些疑惑。
为啥看起来,这伪君子好像一肚子烦恼样?
想到刚才对方话中之意,舞轻衣还是反感地向后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