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之后,老财主中气十足,“臭小子,有结果就通知你了,这么沉不住气,还不如化肥呢!化肥现在每天只看图一两个小时。”
“爷爷,我不是沉不住气。不过,听您这动静,最近状态不错啊!”
“什么叫动静?我是耗子啊?这么说,你有别的事儿?”
“对。关于我镝叔的。”
“什么?!”
“有个人在拉萨,见过一个和我镝叔十分相似的人!”
“什么时候?身材和五官都什么样儿?”
“一个多月前,身材和五官没有具体描述,中等身材,貌不惊人,但是眼神很特别。”
吴大志激咳一声,“臭小子,你逗我玩儿呢!”
“激动了不是?您别着急,听我娓娓道来。”
接着,吴夺便就把滕小楼见到那位“高人”的过程复述了一遍,并无遗漏。
吴大志听完,沉吟了片刻,“这个滕小楼,不会为了卖东西,夸大其词吧?”
“是交易完了才说的。”吴夺接着问道,“爷爷,流鼻血这事儿,以前有这毛病吗?”
“没有。不过在高原上,鼻窦内外气压差和平原不同,而且布达拉宫内外温度也不同,导致鼻腔鼻窦内黏膜血管扩张破裂出血,也不是什么怪事;而且根据你说的,很快止住了,看着不像是什么别的毛病。”
“这么专业?”吴夺愣了愣。
“专业什么专业?这是常识。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滕小楼说他只待三天是对的,他初来乍到,很不适应。”
“那现在怎么办?”
“没得办。”吴大志长叹一声,“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吴镝。”
“唉,我就说有种昙花一现的感觉。”
“现在有两个问题。”吴大志应道:
“第一,如果是吴镝,他这么多年来,是一直隐秘地在各地走动、一个多月前到了藏地呢?还是一直隐居,突然出现,先去了藏地?”
第二,他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去藏地是为了干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参观布达拉宫。”
“您的意思是,只能等他找您?”
“臭小子,有长进。他若有事要做,不想让你找到,估计是找不到的。这不是二十多年也没找到么?”
“我看,他未必会找您了,若是想找您,当年就不会不辞而别。”
“若他不想找我,即便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只能知道他还活着,他若什么都不说,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那可不一定,当面谈谈和一直未曾见面,效果不一样的。”
吴大志皱眉,“臭小子,你想干嘛?”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啊,这不是跟您商量嘛!”
“那就听我的,沉一沉。”
吴夺嘟囔,“又来了!”
“上次九鼎的事儿,我让你沉一沉,是不是出现了新转机?小夺啊!有时候,沉一沉是一种智慧,因为很多时候,成事的人缺的不是能力,而是一个契机。”
“您说的,我懂。就是有点儿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