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脑子里跟灌了浆糊似的,完全被赵云成掌控了。
“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气喘吁吁的回答,只听得男人在耳边低吟:“以后只许跟我睡,不许再去找岳母过夜了。”
什么?连魏水韵的醋都吃?月珠一下清醒睁大着眼睛,刚要嗔怪赵云成小家子气,就被男人报复性的顶到了最深:“说不说?”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月珠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赵云成,她是我妈……”
“说不说?”耳边是男人隐隐约约的低哑质问,紧跟着是逐渐增强的力道。
月珠本能的讨饶,身体剧烈颤动:“说,我说,以后只跟你……”
“只跟我干什么?”
“睡……”
“大声点,完整点,以后只跟我干什么?”
“只跟你睡……”
月珠知道现在真的是自己的羞耻时刻,如果脖子没受伤,哪轮得到赵云成这般放肆,她今天非要把这男人榨干不可。
赵云成停下来歇了一会,专注于在月珠脖子上的农业种植,然后又动了起来。
月珠带着哭腔:“赵云成你骗人,说好停了不懂的。”
下面是浪潮一般的舒适,上面的脖子又传来一丝丝疼痛。
感官在此刻瞬间放大数千倍乃至数万倍,若非要形容的话,月珠敢说自己被赵云成送上天了,一次又一次的上了“天”。
“继续说,只跟我干嘛?”
“只跟你……睡。”
赵云成就像是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问,一遍又一遍的欺负月珠。
而月珠,从原先的羞涩抗拒,到本能性重复着这句话,脑袋完全当机了。
原来,复读机真得会传染啊?
月珠累瘫过去之前,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只可惜回到了旅社,刚刚的欢乐未曾消失,新的一轮过山车又开始了。
起起伏伏,高低快慢,具是赵云成对她的深深宠爱。
第二天,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帷幔,缓缓印入房间的时候,月珠才缓缓睁开眼睛。
刚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赵云成放大数倍的俊脸,眼底下带着一团青色,显然昨夜累得够呛。
月珠看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微微起伏,立刻脸红心跳的别过脸,顺便思考和怀疑人生。
又是这样的情况,明明昨天累得半死,今天醒过来,又神清气爽,她可真是活脱脱采阳补阴的祖师爷,传出去的话,脸都不知道往哪放。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晨间独特的慵懒沙哑,迷人得让月珠耳根起鸡皮疙瘩。
月珠想点头,但脖子动不了,干脆闭上眼睛:“没醒。”
“嗬……”赵云成抱着她隆起的腰,抚摸一阵:“那我抱着你再睡会儿,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偷个懒。”
本来今天赵家很多事务要处理,但他选择撂担子,什么事情都没家庭重要,他要抽空多陪陪老婆,以后还要多陪陪孩子。
月珠推推他:“我脖子没那么疼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谁跟你说我有事的?我没事。”赵云成在她颈间轻嗅,“陪你就是我的人生大事。”
“装什么装,昨天晚上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那么温柔?”月珠嗔怪,她真没事了。
采.阴.补.阳的效果很好,虽然没能完全痊愈,但……
“啊,你干什么!”月珠忽的喊了声。
赵云成掀开遮挡羞耻的薄被,欺身而上:“你不是嫌我不温柔?那咱们来次温柔的。”
“去你的!我不要,我……”月珠耳根一颤,片刻后选择撒谎:“我疼,全身都酸疼,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考虑吧?赵云成…求你了…别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