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发稀里糊涂的打开门,嚷嚷道:“哪个狗崽子等老子把你抓住,非扒了你一层皮,大半夜敢砸老子的家们,活不耐烦了。”
门一打开,许荣发跟乌龟一样伸头出来四下打量,显然他还喝了点小酒,迷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周泽心忖真是天助我也,立刻在许荣发头上套了一个路边捡来的装化肥的蛇皮袋,迅速把许荣发拖着往没人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许荣发那点小酒醉立刻清醒,不断挣扎着,大喊大叫:
“是哪个没娘养的,胆敢套老子的头,赶紧把我放开,我可是许家村的生产队长,要是被我查出来你是谁,有你好日子可过的!!救命!救命!”
回应许荣发的,是一顿毒打,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拳头落下,拳拳到肉,将许荣发下午喝的那丁点烧酒也打得吐了出来。许荣发被打得连声惨叫,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别打了,呜呜……我们有话好好说……”
周泽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冷哼,谁跟你有话好说?欺负楼遇西?那就是站在他周泽的头上拉屎,谁也不许欺负楼遇西,更不能骂他是变态!
周泽没说话,一顾自的揍许荣发,他本就是练家子,又深知打哪会让人更疼却又不会内伤,一时间许荣发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别打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别打我了……”许荣发惶恐极了,死囚还给说两句遗言,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难道这人就是想他死嘛?
周泽冷笑一声,继续揍,避开许荣发的脑袋,在他身上拳打脚踢。许荣发刚开始还在讲条件,现在见越讲条件周泽把他打得更凶,干脆不讲了,好似想起什么了,嚷嚷骂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了,楼月珠是你吧?就是你打我闷棍对不对?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哎唷……你这个死妈玩意儿还敢踹我,楼月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认不出你来!”
许荣发双眼全是恶毒:“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家破人亡,你这个小贱蹄子!”
周泽的动作顿了顿,这让许荣发胸有成竹。果然,就是楼月珠敲他闷棍,他下午刚说了楼遇西是变态,现在这婆娘就来了!靠!今天遇上的小子也是个脑子不灵光的,把他这个举报人给捅出去了!
“呵,猜错了。”周泽压着声音说了句话,明显就是男人。
许荣发咬上了一人,就不会再松口,比疯狗还要疯上几份。
他喊着:“我当是谁,原来是楼月珠身边那个狗男人,嘁,吃软饭的垃圾,也就会做点下水沟敲闷棍的脏事,有本事把麻袋解开,我们跟男人一样决斗,套麻袋算什么英雄好汉?”
“跟你这种背后嚼舌根的烂人,有什么武德可言!”周泽不管别的,就是想揍许荣发。
不等许荣发多言,周泽便拿他当沙包揍,一下又一下,许荣发从大放厥词的嚷嚷,到最后跟死尸一样的冷静。
周泽见他被打晕了,便将他吊在树上,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才回到楼家门口继续等待月珠他们回来。
等楼家人回来开了门以后,周泽立马拉着楼遇西进了屋,对他说:
“阿西,我们还是跟家里人坦白吧,这样藏着掖着,总归不是事儿!你如果担心,我们可以找月珠帮忙,好好谋划一下这件事,我保证,绝不会让爷爷奶奶伤心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