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现在记起来忘拿衣服了?”月珠哼了句,去柜子里给他翻衣裳。
“知我者莫若媳妇也。”赵云成说:“你今天去学校报到,没有男同学骚扰你吧?”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我早早去的,没见什么人,以后不知道,但今天没有,高兴了吧?”
月珠拉开一个个抽屉,都找不到自己想寻见的东西。
继续找,
却没想到在赵云成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张钞票。
还是贴在柜顶视线死角上的。
好啊,还会藏私房钱了。
月珠盯着那张钞票,挪开视线,假装没看见,等积累到一定程度再发难,保证一击必中!
赵云成说:“高兴不起来,我媳妇美若天仙,被男同学盯上是迟早的事。”
月珠莞尔勾唇:“算你识趣,不过赵云成,你内裤都在哪了,我怎么一条也找不到?”
“没了吧,我刚刚就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媳妇,我没内裤了,你再帮我做点呗。”
赵云成厚颜无耻的说,“行李箱里还有几条,但这大春天衣服不容易干,你总不舍得我穿湿答答的,或者不穿吧?”
“你不穿也行啊,我没意见。”月珠没好气地扔下男人衣服,“什么癖好,除了我做的内裤都不乐意穿,存心给我找事儿做呢?你都是一副所长了,就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她做的内裤,七拐八弯丑得很,勉强能穿,但赵云成是有身份的人,就不能穿点符合身份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赵云成擦干身体走出来,月珠赶紧躲开视线不敢看他。
但没曾想赵云成直接坐在她面前,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隔着衣服布料,男人大腿间的温度格外灼人。
“我又不脱给别人看,全天下只有你知道,我穿什么样子的内裤,媳妇,我就是喜欢穿你亲手做的内裤,怎么了?这癖好,这辈子我也不想改。”
赵云成搂着她,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往里钻。
“你干什么,我搞卫生呢……”
“就喜欢你搞卫生的样子,媳妇,我想要,”
男人嗓音低哑,不断往月珠的耳蜗喷洒热气,还轻轻的舐了舐她的耳垂,
温热,潮湿,月珠被弄得丢盔弃甲,在衣帽间被赵云成要了好几次。
事后,赵云成气喘吁吁地抱着月珠。
“媳妇,我强烈抗议你住校,要不你办走读吧,我不想离开你。”
“不办,这不成搞特殊了嘛,别人都住校,就我走读?赵云成,你真是闲得慌。”
月珠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自己好像没办法把赵云成肉杵磨成针,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还是住在寝室,远离赵云成比较好。
但赵云成岂会如此罢休?
他搂紧月珠,摁在衣柜前继续,
边运动边问:
“你舍得咱闺女?”
“不舍得,唔、但我…会,会每个周末回来看她们的,呀,你轻点……”
月珠累得跟一滩水似的,完全没法自控,任由赵云成摆布姿势。
赵云成勾唇一笑。
每个周末都回来啊?
也行,挟闺女以令媳妇,只要闺女在家,还怕抓不到媳妇?
赵云成狠狠往上一顶,
月珠整个人脱力,差点跪在地上。
当晚,月珠没有力气,是赵云成开车送她回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