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五,下午2点50,何继尧在收盘前十分钟点了一只三五烟,在烟雾缭绕中郁闷的看着大盘。
按照谈小天的吩咐,他已经把两笔超过十亿的资金分散在200多个账户里,如今,这些资金的大部分都变成了谈小天指定的股票,整个操作过程极其缓慢,用了整整4个月。
他把自己的那点积蓄,差不多500万港币兑换成RMB,也投入到股市里。
可到如今依然不见股市有任何起色,死气沉沉。整个大盘的成交量少的可怜,看不到一点曙光。
虽然谈小天事先说了这次操作的时间很长,预计要有两年,但何继尧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
毕竟,人不是神,他难道次次都准?万一失手,我的养老钱可就回不来了。
这个想法就像杂草,一旦出头,就不受控制,疯狂滋生。
在临收盘前,他出手了一些股票。
还是稳一点妥当,逐步撤回一些资金,万一老板这次失灵了,我也不至于损失的太严重。
15点,大盘收盘。
那四个操盘手抻懒腰,关电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
“何叔,我们几点走啊?”这几个小子眼里冒着绿光,迫不及待的问道。
每周五是他们释放兽性,缓解压力的日子。
何继尧骂了一声,“这才几点,晚饭还没吃呢?你们有那么急吗?”
“急啊!饭有什么好吃的,要是一会儿饿了,在洗浴里要碗桶面吃就好了。”
“何叔,快走吧!”
何继尧不慌不忙站起身,“这个礼拜轮到谁值班了?”
一个胖子苦着脸举起手。
“行了,那咱们出发。”
“何叔万岁!”
三个猥琐的操盘手拥着何继尧出了小区,向东走了七八百米,就到了水晶宫洗浴门前。
迎客的门童对这几个操着港普的人早就熟悉的不得了了,这几个人一周一次,雷打不动。
“来了几位,这礼拜早啊!”
何继尧进到更衣室,脱了衣服,在热水池里泡了一会儿,又去桑拿室里蒸了几分钟,最后出来搓了个澡。
入乡随俗是种很强大又可怕的力量。刚到盛天时,这几个港岛人十分不习惯这种所有人挤在一个空间洗澡的行为,可是有了第一次的不适应,渐渐的他们也喜欢上了这种洗澡方式,每周不来个一次就浑身发痒。
何继尧换好了浴服,带上手牌,上了楼,身后是服务员悠长的一声,“男宾一位……”
那三个操盘手早就在何继尧搓澡的时候上楼了。
何继尧在休息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刚躺下来,熟识的经理就凑了过来,“何先生,小兰可是想你想了一个星期了,她现在正等你呢!”
何继尧点了支三五,摇摇头,“等下再说,我累了,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