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布刚死死地抱住了座位,狼哭鬼嚎一般,他知道这个红粉金刚的力气,想把他扔下去,简直像扔一个包裹那样简单,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妈妈。
叫爸爸是一种络流行语,一般情况下是指服软认输。
本来阳布刚想要叫爸爸了,但是眼前是一只母老虎,所以换成了叫妈妈。
2,
1。”
“啊………”
阳布刚面如土色,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呵呵,叫妈妈了?”
“既然都叫妈妈了,那老娘暂且饶你一次吧,下一次自己看着办。”
吴凡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谢谢丽姐,谢谢丽姐…”
阳布刚现在万分的后悔,怎么让这个母老虎坐在自己的身边呢,再来两次的话,肯定把自己吓死了。
“脱!”
吴凡突然说道。
“什…什么…!”
阳布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大měi nǚ竟然让他脱?
是几个意思呢?
阳布刚裤l裆又嗖嗖冒起了凉风,莫非她真的是要折断自己的第三条腿?刚才是自己的第三条腿惹的祸,弄的满车都是骚气,难道她要找自己的兄弟撒气?
“不要啊,丽姐,我们家三代单传,我还没生儿子呢!”
阳布刚再次开始祈求。
吴凡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差点没把吴凡逗笑,刚才还说自己有个小儿子,现在怕成了太监,又说自己是三代单传。
“脱还是跳车2选1。”
吴凡的面色如冰,车内的温度降低了很多。
阳布刚本来是一个很跳脱的人,如今却要在跳和脱之间面临抉择。
两秒钟之后,阳布刚终于做出了重大决定,还是活着重要。
阳布刚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腰带。
瑟瑟发抖的双手,慢慢的褪下的外裤。
“速度!”
吴凡道。
“……”
阳布刚艰难的褪去了最后一块布条,一条红色的内l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
吴凡用余光瞟了过去,摇了摇头说道:
“你这跟太监有区别吗?”
“嘿嘿嘿…!”
阳布刚讪讪的笑着,赶紧用手去遮挡。
“扔出去。”
“不要啊,丽姐…”
“别他妈鬼叫了,我是让你把衣服扔出去!”
“呵呵呵…我以为丽姐要把我扔出去呢!”
阳布刚的表情极其尴尬,打开的车门,把衣服扔了出去,衣物飘飞了出去。
红色的nèi kù刚好挂在了汤姆的车的后视镜,像一面红旗,迎风飞扬。
阳布刚的心还悬在嗓子眼儿呢,他不知道自己的第三条腿究竟能不能保得住。
吴凡把一包纸巾抛了过去,说到:
“净身。”
当吴凡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阳布刚差点儿没有大便失禁。
这娘们儿果真是够狠。
阳布刚两行热泪再次流出来。
一张一张的抽出了纸巾,轻轻地擦拭着。
与其被这个娘们儿折磨,还不如自己来个痛快。
念及此处,阳布刚在座位的下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闭了眼睛,朝自己的两股间,狠命的戳去。
吴凡急探出右手,抓住了阳布刚的手腕,尤如铁钳一般,水果刀落在座位下。
“真是个脑残,我是让你擦干净身子,不是太监那个净身。”
吴凡收回了手,不再去理会他了。
不着寸缕的阳布刚副驾的位置极其的尴尬。
在极品měi nǚ面前tuō guāng了衣服,这本该是极为幸福的事情,阳布刚此时却如坐针毡,犹如在地狱前行。
他真怕一但把持不住起了反应,那真的可能被对方净身,成为二十六世纪最后一个太监。
不知不觉之间,吴凡又超过了几辆车,来到了第39位,已经行驶了近300公里,现在是巨狼山山脉的山脚下,还有50公里到蘑菇岭了,蘑菇岭之后,开始是漫长的盘山道,那是吴凡最喜欢的赛道了。
阳布刚双手紧紧的护住了丁丁,生怕吴凡冷不防来那么一下。
坚硬无的苹果25,被她轻轻的捏碎,更何况这血肉之躯了。
阳布刚样子滑稽至极,给吴凡这漫长的赛车途,增加了无尽的笑料。
不过,吴凡一次也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