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华一抹坏笑浮了脸,蹲下身子看着袁少冲的袜子,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外一只手伸出去。
看着一脸坏笑的刘得华,袁少冲心里直发毛,似乎知道了刘得华想要做什么。
刘得华的手指尖已经碰到了他的脚尖。
袁少冲见势不妙,慌忙挣扎,无奈脚镣太过结实,挣脱不得。
“我是袁少冲,睁大你的狗眼。”
袁少冲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事到如今,他已经顾不得名门大少的脸面了,索性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虽然不好的名声要被传开,但总受到这些王八蛋的侮辱要好得多。
“我还是袁少冲他爹呢,袁大人的工资歧视你,这等狂徒能冒犯的,竟敢冒充是他老人家的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不赶紧,闭你的狗嘴!”
刘得华不为所动,心想,这个人怎么不长脑子,这副德性也敢冒充袁大公子,袁大公子是何等显赫的人物,怎么能和地痞流氓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变成了猪头的模样。
刘德华便伸手去拽他的臭袜子,袁绍从拼命的挣扎着,但无奈聊靠锁的太紧,挣扎了半天,也是徒劳无功,两只袜子生生的被刘得华拽掉了。
刘得华的表情十分的厌恶,皱着鼻子,用两只手指轻轻的捏着他的臭袜子。
袁少冲此时已经失了分寸,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些衙门里的手段,他只是听说过,并未亲自见过,这一次倒好,亲身见识了这种手段,这对于酷爱面子的袁少冲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刘得华笑意盈盈的拿起了手的臭袜子,在袁少冲的面前晃啊晃,最后警告了一句:
“大胆狂徒,你是招还是不招,别说爷爷没给你机会,一切的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刘得华声色俱厉,此时的神色有些吓人,见多识广的刘得华对于审案子来说,非常的有经验,一般的人在他这里都坚持不过15分钟便会招供,今天却碰到一个这样的滚刀肉。
“大rén dà人,我真的没有说谎啊,我是袁少冲,我是袁大人家的公子啊,你好好看看。”袁少冲哀求道,神色极其的狼狈,欲哭之状,祈求这一次能够成功。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还敢在这里败坏袁大人的名声吗?简直罪不可恕啊!”
这一次刘得华非常的生气,伸出了右手,掐住了袁少冲的腮帮子,硬生生的把他的嘴掰开了,然后把这双臭臭的袜子,硬生生的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然后又在桌子捡起了一支笔,往嘴里捅了一捅,确保了那个袜子塞得严实之后方休。
“呜呜呜,呜呜呜…”袁少冲像吃了yáo tóu wán一般,拼命的摇着头,舌头拼命的向外顶着,想要把嘴里的袜子吐出去,但一切都是徒劳的,经验丰富的刘得华,把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几乎都快塞到了喉管。
袁少冲脚气很严重,正好刚涂过药水,各种味道都有,酸甜苦辣咸腥臭。
此时袁少冲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了,只是舌头牢牢的被臭袜子盯住了,嘴巴张得老大,根本不可能咬到舌头。
袁少冲的脸憋得通红,目眦尽裂,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都是他欺负别人,如今却在一个小小的衙门里边,被一个小小的衙差堵住了嘴巴,严刑逼供,这几天只是让他大为光火。
一切的一切都是洪家人引起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袁少冲把这事情完全迁怒到了洪家人的身。
刘得华在口袋里拿出了一瓶逼供水,这种逼供水是二十六世纪的新产品,涂在伤口,可以cì jī人的痛觉神经,使疼痛扩大十倍。
而且这种逼供时有一个特点,是挥发性极强,不会留下任何的审讯痕迹,是二十六世纪的衙门审案必备。
对付那种软硬不吃的滚刀肉,特别有效,当然,这种药物也在一定程度带来了一些冤假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