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注意您的言辞。”江临渊冷眼看着宋元山:“我相信宁夫人和音音的人品,相信大家也有目共睹。我了解过,您手中的基因检查报告目前无人知道基因来源是否是宁音,如今在公共场合出言诋毁宁夫人和宁音,我们是保留了起诉的权利的。”
“我怕你们起诉吗!”宋元山自知若真闹到法院,自己的报告是站不住阵脚的,又不想认输,只继续嘴硬:“我对她们母女有什么所图?不过是想给自己讨回公道。让她母女身败名裂也好,让我受人指点也罢,都不是我本意。”
“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被妻子戴绿帽子,都是你们把我逼到如此地步,我才不得已把这事说出来。既然已成了笑话,我自然不怕你追查。”宋元山继续向众人卖惨,企图自证报告的真实性。
周围人也确实相信了大半,看向宁音的眼神也掺杂了些惋惜和不屑。
江临渊一时确实想不出如何反驳他,宋元山都破罐破摔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那便报警吧。”一直沉默的宁音突然开口,“我们一同去警察局申请重新做DNA检测,包括我妈也一起。宋元山,我相信我妈的人品,但我不相信你的。”
这边江临渊正同宁音处理宋元山一事,云菲儿却瞒着众人悄悄来了医院。
早上,云菲儿接到江沉洲电话,电话之中,江沉州把江临渊妈妈失去一段记忆的事情告诉了她。
云菲儿便一直在考虑如何能借此给宁音个教训,最好是让江临渊妈妈站在自己这边,逼二人离婚。
又接到消息说江临渊去了医院,据说是宁音被人纠缠,如今正忙得焦头烂额。心道机会来了,买好了花和水果,去了江临渊母亲的病房。
云菲儿整理了自己的衣着,确定妆容大方得体,扣响了楚素雅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