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些时候为达目的有些偏激了些,但也算光明磊落,不会使用这种小伎俩。而且我擅长心理学,能判断出一个人有没有说谎。”他说着看了眼状似漫不经心的傅雪,唇角微勾。
“比如说现在,我就能判断出你此刻的心情。”
傅雪闻言微愣的看向他,随即就听他愉悦的声音响起,“你吃醋了?”
她眸光忽闪的咳嗽了一声,别扭的开口:“我没有,你判断失误了。”
商予尘却好似没有听见她这句话般继续道:“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
“说了我没吃醋!”她咬唇强调。
商予尘低声笑了笑,“好,阿雪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他那满脸写着愉悦的神情,傅雪郁闷却也觉得甜蜜的搅弄着胸前的卷发,但想到那个可怕的克瑞斯,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会有人能完全操纵一个人的意识,这种手段要是放在犯罪上,简直让人忌惮。难怪国际上的通缉榜上这人会排在第一位。
......
一片漆黑的地下室,唯一能看到光亮的地方只有墙面上方的通风口,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绝望的躺在木板床上,手脚被绑,无法动弹。
她在这儿已经不知道待了多久,而将她困在这儿的人是她在酒吧自以为遇到了真爱的男人。
男人有着张极为英俊的脸,和忧郁的气质,她对他一见钟情,并跟着对方回家,没想到,这竟然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开门的响动瞬间让她紧张了起来,“嘎吱”的声音伴随着一丝光亮照射在她身上,少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看向来人。
男人站在灯光的照耀下,徐徐走来,他的身材十分欣长,穿着身亚麻色的外套,当他走到她身边时,还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凉意,显而易见,对方刚从外面回来。
“刚才安排了一场戏,看的十分有趣。”这个最近时常进入她噩梦中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明显的兴致。
冰冷的手指在她手臂上摩挲着,引起她一阵的颤栗和恐慌。下意识的闭上双目,不敢面对身边这个可怕的男人。
感受到少女的害怕,克瑞斯轻笑着开口:“怎么了?之前不是说你爱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么?现在,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少女颤抖着开口,声音充满了恐惧。
他弯下腰像对待自己的爱人般轻抚着少女苍白的脸颊,仿佛在叹息什么道:“女人,果然是爱撒谎的动物啊。”
面对男人的靠近和亲密的爱抚,她只觉得全身冰凉,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恶心极了。
“我错了,对不起,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权?我都能让我父亲给你,求你放了我吧!”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她绝望又害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还有那锦衣玉食的生活,只觉得心酸又后悔,要不是识人不清,她现在还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局长女儿。
“呵呵呵......”
笑声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又沙哑。在这充斥着药水味的地下室里更显诡异森冷。
“好女孩儿,我只需要你的帮助,你会愿意的,对吗?”
他说完走到一旁的药物柜上,注射了一剂蓝色的药水,在她恐惧的眼神下面带笑容的注入了她的身体。
取下脖子上的戒指,看着少女逐渐迷糊的意识,他将那戒指吊在她眼前,声音蛊惑的开口:“现在,听着我的话,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
听着他的声音,她的眼神也慢慢空洞起来,脑海中只记得他说的话,下的指令。
————————
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商予尘白天都会出门办事,傅雪大概也能猜到他是为了抓到克瑞斯,平日里一个人也闲着无聊,便时不时约着汤圆她们出来玩儿。
傅雪喜欢射击,便和郑棠圆约着来到了射击俱乐部。
两人拿着长枪站在一排,她利落的上膛,瞄准靶心,击发,正中红心。而郑棠圆那边则是脱靶。
“不行不行,这把不算。”郑棠圆懊恼的声音响起,傅雪看了她一眼,笑道:“继续努力。”
郑棠圆再试了几次,好不容易命中,立刻骄傲的扬着下巴说:“也没什么难的嘛。”
结果看了眼傅雪这边,眼睛都瞪圆了,“哇,厉害啊,你神枪手吧?”
她放下枪,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臂,“太久没来练,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