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塔中一处幽深空间内,
“什么,老大不见了?”一个粗里粗气好似闷雷阵阵的声音响起。黑暗逐渐隐去,一张肥硕带着几分焦急的肥脸出现,赫然是魏索!
“我刚才去找雷,发现他的塔格之内是空的!”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几分清冷与担忧。魏索旁边一袭白衣隐现,一张完美的娇颜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脸上同样是一抹浓郁的担忧。
原来,叶冰瞳在找到所属自己的塔格后,以她的实力侵入那仅有王级修为的塔格基本上没什么难度,但是叶冰瞳在进入塔格之后,却总是心神不宁,出于担心,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白因的塔格,(现在归莫雷已有)却发现莫雷的塔格中却无人,心神慌乱中的叶冰瞳急忙找到了逆水寒等人共同商议莫雷等人去处!
“这里是大祭司的老巢,老大能去哪呢?除非”魏索略一沉思,再次开口说道,只不过这次他的话却只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听到魏索戛然而止的话语,现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都能够猜到魏索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是在此刻却没有任何人去反驳这个声音,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圣域塔中能够吸引莫雷的东西只有一样,战神机甲的第七部件,战神之盾!
“雷没有叫我们,是怕我们担心,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各自回到塔格之中等待雷的消息吧”叶冰瞳突然抬起了螓首,在莫雷离开之后,叶冰瞳赫然取代了莫雷的地位,成为了他们这个团队中暂时的发号施令者。
众人一听,都知道这已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莫雷究竟去了哪里,与其站在这里干着急还不如静待消息,于是众人齐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但是却没有人看到在黑暗之中,叶冰瞳那双雪色双瞳内闪过的一抹决绝!
而此刻,圣域塔之内的又一处绝密空间内,这里没有其他地方的幽深诡异,却多出了几分宁静,假山流水,水榭桥亭,而十扇不停散发着巍峨磅礴气息的紫黑色大门却会让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人身形停滞!
没有人会不知道在圣域塔之中紫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身份,意味着实力!而能够在圣域塔拥有紫色的人在圣域塔上仅有身份和实力仅次于神秘大祭司的十位紫衣祭司,而伴随着这里神秘面纱被一层层的揭去,那么这里这处神秘空间的名字也是呼之欲出:圣域塔第五层,十位紫衣祭司修炼和生活的地方!
而此刻一道在十道紫黑色空间之门面前几近可以忽略不计的瘦削身影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排在最前面的那扇紫黑色巨门,看那架势,似乎是要通过那紫黑色空间之门?
圣域塔第五层内的紫黑色空间之门每一扇的长度和高度都达到了恐怖的七丈,其外根本没有人把守,莫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第一扇空间之门内那一道道体长超过十米的机械风暴的肆虐。
莫雷一步一步小心的来到了第一道紫黑色空间之门门前,看着那足可以将一名普通王级机械师绞碎的机械风暴,一股寒意自莫雷内心深处滋生。
呼!莫雷在呼出一口气后,猛地屏住呼吸,周身那用来防护的机械力完全内敛消失不见,而莫雷此刻的那双眼睛却突然变成了一湛蓝一赤红。
嗡!就在此刻,莫雷额头处那本来已经隐去的剑形凸起突然光芒大盛,甚至超过了身边紫黑色空间之门那散发的紫黑色光芒。
刷!莫雷动了,静若死兔,动若蛟龙,要是有人在这里的话,必定会惊讶的喊出声来:白驹过隙,莫雷的身形就仿佛一道自半空滑下的闪电一般,一闪即逝。
嗡!就在莫雷动用身法通过空间之门的时候,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将莫雷自然而然产生的机械能量泯灭而去。
莫雷看着已经被自己抛到身后的那处空间之门,莫雷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意,莫雷成功了,在混老用自己体内的战神异力对紫黑色空间之门周边的空间波动进行干预的时候,莫雷成功的通过了第一扇空间之门,随后莫雷更是头都不回的朝着下一扇空间之门走去。
如法炮制,莫雷又用同样的方法一脸穿过了五扇空间之门,此刻的莫雷正站在据下一扇空间之门也就是第七扇空间之门不远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莫雷动用机械力仅仅是一丝一秒的功夫,可是这样做,莫雷必须将心神完全放在对自己身法的掌控上,一丝一毫都不可以错乱,这样一来,莫雷机械力虽然消耗的不过,可是如此使用圣识,饶是莫雷体质强悍,此刻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混老!”莫雷再一次传音给混老,不知不觉中,莫雷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一丝自豪。
“呵呵,不错不错,小家伙,你能够在我的帮助下来到第七扇空间之门,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就算你最后失败了,也只能说你的修为还不到家,和你自己本身的心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混老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赞叹,更多的却是欣慰。
“混老”听到混老这么说,莫雷有些吃惊,听混老的意思,分明是对自己闯过接下来的三扇空间之门没报多大希望。
“呵呵,小家伙不干了”混老忍不住调侃道
“好了,混老我已经准备好了”莫雷自信满满。
“好,开始吧,我还是会和之前一样在旁辅助你的”混老的声音在莫雷脑海内响起。
“恩”莫雷点了点头,看向十扇空间之门的尽头处,莫雷眼神中有着一抹火热,原来就在刚才莫雷发现,战神之剑的情绪猛地高涨,甚至有好几次都准备破体而出,硬是被莫雷给拦了下来。
咯吱!咯吱!莫雷的脚步声在混老的刻意压制下已然无声,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地七扇空间之门,感受着比之前六道都要强上不少的气息,莫雷心中已然收起了轻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