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降喝的醉眼迷离,不过他到没忘记怀里的牌子,不时的拿出来摸摸看看。在前世的记忆里,这牌子可是传说中的东西。朱天降嘴里哼着‘菊花残’,对着牌子不停的傻笑。他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并不是这牌子对他有多么重要。
郭颖和玉儿一边一个在车中服侍这朱天降,闻着熏人的酒气,两个人气的真想把朱天降痛扁一顿。
“就知道喝,没见过酒啊。臭家伙,也不知道陪我们说说话,怎么不喝死你。”郭颖气愤的扭了朱天降一把。
玉格格则是微微一笑,她可没郭颖这么野蛮,轻柔的帮着朱天降捋顺着秀发。
朱天降抬眼看了两人一下,伸手又拿出那面金牌,“颖~子,玉~玉儿,这东西在过去~那~那可是牛叉的很。不过~对咱~咱们来说没用,没饭吃的~时候~到能换两顿~酒钱。”朱天降醉醺醺的说道。
李玉儿和郭颖一愣,“知道没用你还这个样子。”玉儿轻声埋怨道。
李玉儿是王府郡主,知书达礼饱读史书,对大丰朝的法典甚至比她爹爹都清楚。朱天降这面金牌没经过三部六院,根本就不计入封册当中。
“呵呵~!”朱天降笑了一声,“成武皇~在~演戏,那我就跟~他演~下去。”
朱天降别看喝的不少,但心里还是清醒的很。自从天雷大炮被毁坏,他明白自己更需要隐忍。这个时候与成武皇作对是极不明智的选择。况且,今晚上成武皇放下了身价,也算是主动向他和郭家示好。朱天降顺水推舟,越是让成武皇觉得自己对金牌的看重,成武皇对他就会越放心。
李玉儿苦笑着看了郭颖一眼,心说就算演戏也不必要喝成这样吧。两个女孩郁闷的不再跟朱天降说话,马车很快就来到了朱府。
郭颖和玉儿搀扶着朱天降下了马车,朱府的家丁一看自家主子来了,赶紧迎了上来。这段时间朱天降不在,郭颖和玉儿隐然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家丁们非常客气。
郭颖和玉儿一边一个搀扶着朱天降,刚走进大门,两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朱府的大院子里,摆满了酒桌,此时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好像知道朱天降要进来,故意要给他一个惊喜。
“哈哈,可把朱大人等来了。今晚你要是不来,我们就不走了。”提督府参将海东升醉醺醺的大声喊道。
有人带了头,刚才宁静的场面顿时被打破,大院子里马上热闹起来。
朱一夏青两人也喝的不少,他俩在朝中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了,别看朱天降不在,众人依然喝的很尽兴。
朱天降眯缝着眼睛看了众人一眼,郭颖和玉儿却是被众人的目光看的满面通红,赶紧松开了朱天降的胳膊。他俩这么一松,朱天降一下子没站稳,窟通就趴了下去。
“对不起各位大人,天降晚上喝多了,不能再陪大家饮酒,失陪了。”玉儿尴尬的说完,给郭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拉起朱天降低着头就向后院走去。
众官员们傻呆呆的看着,郭颖和玉儿的家世可不一般,再说人家与朱天降的关系几乎是公开化了,也不在乎众人说什么。一干官员们谁也不敢阻拦,更不敢公开的说些俏皮话。他们可以跟朱天将开玩笑,但郭颖和玉儿毕竟是女孩子,众人还要顾及点自己的颜面。
在场的官员一看朱天降喝成这样,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纷纷起身告退。
朱一夏青二人光忙着送客人,脑子里也把朱天降卧房之中的占灵给忘记了。
此刻朱大官人的主卧外厅,郭颖和玉儿对着占灵怒目而视,占灵却优雅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女主人一样摆弄着茶具。
“你是谁,这里是天降的卧房,你来干什么。”郭颖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我是谁?呵呵,我是天降的夫人。”占灵一看就猜出了这两女子的身份,嫉妒之心一起,占灵故意气着二人。
“不要脸的野女人,信不信本小姐杀了你。”郭颖说着,从小蛮靴中抽出一把小刀。
朱天降仿佛清醒了一点,赶紧阻拦道,“别~别打~都是~自己人。”朱天降摇晃着扶着桌子,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看了吗,天降都说我是自己人。”占灵说着走到朱天降跟前,伸手把朱天降扶在椅子上。
“天降,怎么能喝这么多,一点都不爱惜身子。”占灵极尽暧昧的说道。
李玉儿和郭颖都傻了,几个月不见,朱天降情书到写的不少,怎么突然之间多了个野女人。
李玉儿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郭颖却是气愤之下,唰的一下刺了过去。占灵一看小刀的来势,不肖得得冷笑一声,一伸手叼住了郭颖的手腕。
郭颖本来就没想真刺,只是吓唬一下而已。她哪想到占灵是个高手,别看郭颖在镇南大营也练过几年,但跟占灵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占灵一个小擒拿抓住郭颖手腕,身子往前一靠,猛然一震把郭颖弹了出去。郭颖一个收势不住,噔噔噔后退了几步,窟通一下坐倒在地。
李玉儿气的面色发白,她可没郭颖那本事,不过,玉儿用了女人另外一项技能。
“来人啊~抓女贼~!”李玉儿开口高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