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初这些话,听得一旁的慕迁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是当真不曾想到,傅月初居然会如此不要脸,谎话张嘴就来……
慕迁严重怀疑,有朝一日,他也许被傅月初给卖了,恐怕他都还要给傅月初数钱呢吧,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傅月初这样,谎话什么的张嘴就来的不是?
“虢君大可放心,傅某此次前来,为的便是借道前去蔡国,前不久,傅某在血魂军大营之中被人刺杀,而刺杀傅某的人,便是蔡国之人,傅某将此事禀明君上,君上得知此事,大为恼火,故而才派傅某率领大军前来,为的便是借道贵国,将那蔡国给收拾一顿。”
听着傅月初这样的话,知道底细的慕迁此刻整个人都已经傻眼了,看着傅月初,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傅月初居然会如此不要脸,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还蔡国人来行刺他,而且还是跑到大营之中去行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前去行刺的蔡国人到底有多蠢,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在几十万大军之中去行刺,这简直就是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嘛,而且,他行刺的还是魏国一等一的权臣,还是手握重权的一个人,更是魏君的好兄弟,如果说这人被抓了,到时候一旦吐露出自己是蔡国人的事实,那定然会给蔡国招来无边的灾祸的。
虢国君臣听着傅月初这话,不疑有他,大军也解除了戒备,而后虢君带领着自己的文武缓缓朝着傅月初走了过来。
看那位虢君的容貌,那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了,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五官看上去透露着一股坚毅,而看他的年纪,差不多也就三四十的样子。
看到来人,傅月初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而后走了几步。
“见过虢君,傅某原本不打算打扰虢君,却不想,我魏军若是绕道,到时候有会浪费不少的时间,大军消耗太大了,傅某不愿给君上跟百姓增添太多苦恼,故而便厚着脸皮前来,还请虢君勿怪。”
傅月初一边行礼,一边跟虢君“说明缘由”,听得身边的慕迁都快憋不住要给笑出声了。
慕迁今日算是看出来了,傅月初这人不愧是一个奸商,能够掌控着芜玥商会那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就他这谎话张嘴就来的本领,他若是不成功,安都是对不起自己的。
想到这里,慕迁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他极力想要不让自己有什么存在感,可奈何这么大一个人呢,就站在这里,如何能让人不注意到他?
“这位是傅某的副将,此人的脑子可能有些不怎么合适,虢君不必介怀。”
见傅月初这么说,虢君轻轻点了点头,“方才安陵君说,安陵君临行前,魏君拿了自己的玉佩,托安陵君送到寡人的手上,不如请安陵君将这块玉佩拿出来吧。”
虢君这话一出,慕迁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就如同那发了羊癫疯一样的,看得虢国君臣一头的雾水,搞不明白这位安陵君身边的副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慕迁心中那个无奈啊,让你撒谎,这下好了吧?把自己给玩到里头了吧?早知道这样,那索性不如直接发动攻击呢,起码也不会有这么麻烦了不是?
傅月初扭头一看,慕迁立马就恢复了正常,没看到傅月初眼中方才露出的那一抹杀气吗?这个时候如果还继续去挑衅傅月初,那简直就是在找死的好吧,他可还没有活够呢,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小命给葬送了?
“这……不如请虢君在此稍等片刻吧,傅某这就去将君上所赠的玉佩给取出来,毕竟这是我魏君送于虢君的,傅某自然不能给揣在身上了,那不管是对我魏君还是虢君,都是很不尊重的事情。”
听着傅月初这样的话,虢君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安陵君先将魏君送给寡人的玉佩拿出来吧,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见过死心眼儿的,可就没有见过死心眼儿到了这个地步,这一刻,傅月初都有些无语了起来,这人怕不是疯了吧?他这脑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样的话,居然也能够说得出来,这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这会儿也由不得傅月初来吐槽了,对方毕竟不管怎么说,那始终都是一国之君,哪怕虢国再如何弱小,那也也一国之君,傅月初自然也不好直接吐槽了不是?
看了好一会儿,傅月初也没有再说什么,让慕迁留在这里看着虢君,而他自己则是回到了大营之中。
他的身上自然是有不少的好东西的,当即便让人找来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盒子,拿了一块玉佩放了进去,然后又让人拿了一个箱子,在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
对于傅月初这样的做法,部将们看得一头的雾水,根本就不明白他这是打算做什么,可这会儿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谁让这是傅月初的意思呢?他们也只能乖乖的听话了不是?
不一会儿功夫,傅月初让人准备的东西也就准备好了,挑选了几个亲兵,让他们将那些东西都给搬着,跟他一同走了过去。
而慕迁整个人都已经傻眼了,所以说,傅月初这是将自己的东西都给拿了出来?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人给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