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轩(补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小心流血流死了呢。
胖大王(怒目):胡说什么,就算你死了,本王也不会死。
“挡住四周,挡住四周。”
“去那座木塔,我看清楚箭是从哪里发的了。”
不过,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这回匈奴护驾军的反应也迅猛起来,不再是一味地涌向胖大王,被驽矢串肉一样串成串,死得毫无价值。
他们分出一道迎向木塔,驽矢的轨迹暴露了。
“不好,司马有危险。”
什长惊呼一声,摆了摆手,把眼前的两骑交给伍长,转身就去整合队伍,再行驰援。
“这里交给你了,速战速决,一会还要赶回去保护司马。”
“诺,谨受命。”
微微躬身到什长闪入车队后,伍长才直起腰,转身走向自己的队伍。
“都别摆了,别摆了。”
扬声制止忙忙碌碌的众兵,迎着他们迷茫的眼神,伍长大手一挥:
“敌只两骑,给我把弓弩拿出来,本伍长要毙敌于接战之前。”
“啊,敌人只有两人吗?那我们在这卖力气搬车作甚。”
“啪,敢叫我张延寿这么出苦力,胡崽子们,你们想好要怎么死了吗。”
在看到两骑冲阵后,一众汉兵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悲凉,一想到自己下死力气就为了应付这两人,就气得头发倒竖,非得砸点什么,打点什么才罢休。
“嘎吱嘎吱。”
首先发威的是强弓,一些弓马娴熟的陇西子手挽一石半硬弓,向着冲在最前甲兵鲜亮的统领泼洒箭矢。
本意是想着乱箭将其射死,不成想,统领无愧晁大夫对匈奴骑的赞美,竟是借助皮甲之轻便,在马背上左倾右晃,前俯后仰,盘旋如鹄。
“嗖嗖嗖~”
射来的一十三只箭躲过了九只,剩余四只……不知是哪几个卑鄙无耻的汉狗所发,具是射在胯下马匹上。
“唏律,扑通。”
中箭的马儿痛嘶出声,向前踉跄几步,四蹄一软向旁侧卧倒,统领一个翻滚卸掉力道,站起身后恨恨望了眼倒地马匹,手上的长铤用力一顿,牙缝中挤出几个词:
“卑鄙,汉狗,该杀。”
然后他怒吼一声,左盾右铤,步行冲向几步外的汉军。
“嗡,咚咚。”
期间有驽矢激发,但匆忙射击的汉军被统领轻松判断出方向,一一用盾牌格住。
什么?你说匈奴盾不是质量欠佳,挡住了也跟没挡一样。
哼,我们大统领用的盾,岂能和炮灰小卒子一样拙劣。
“忒,休得撒野!”
那些箭矢射空的汉兵没有脸再站在原地去发箭,他们收起弓失,重新拿起长戟向前迎去。
不光是去拦截,那些还没有失手,留在原地继续瞄准发箭的人中,也有人对箭矢失效这一方面出了新的主意:
“有人去顶住胡狗了,大家不要慌,也不要急着射,慢慢静下气来,有把握再发失。
“射也别射他上身,都射他腿脚,他能用一面盾牌护住上身,我就不信他还能护住脚!”
“呼嘶呼嘶,嗡嗡~”
这歹毒主意喊出来后,一群人松开弦/放下弩调整呼吸,抚平情绪不提,也有三五张自诩没问题的弓弩稍稍向下,瞄准脱离盾牌保护的“腿脚”。
紫轩(嘀咕):大楯能护住全身,普通盾牌只能护住半身,而脱离盾牌的那个地方,应该不是叫“腿脚”吧?
“卑鄙。”
胯下一寒,顺着响声看去,只见三五只箭矢直奔自己那里而来,统领顿觉亡魂大冒,连冲上来的汉兵都顾不上了,就地一滚。
“咚咚。”
箭矢贴着脊背擦过,深深钉在地上,尾杆颤抖不停,统领倒吸一口凉气,无法想象让它射在身上的结果。
紫轩(试探):人工**?
统领躲过一劫,危机还远未结束。
“好贼子,吃我一戟!”
身前一声暴喝,兵刃划破空气的呼啸响起,过于专注箭矢的统领脸色大变,匆忙架盾格挡。
“哗啦,噗。”
在面对箭矢时表现良好的盾牌,竟是被长戟一穿即过,戟刃划破了肩部的皮甲,有血迹渗出。
若非统领提前有了预料,举盾的同时侧身,恐怕就不是划伤臂膀这么简单了。
紫轩(解说):少说也得掉条胳膊,严重一点,脑袋被削了也是正常。
“想让我死,我也让你死!”
又惊又怒的统领心中发狠,持盾臂膀往后一拽,竟是夹住长戟,抬起另一只手中的长铤,狠狠朝着汉兵刺去。
如果换成匈奴兵卒,这么一刺除了了结绝无其他结局,但他对上的是汉兵,人人披甲的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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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