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跟你一起过来看李画云?”苏沉央呆呆看着他,“然后你救了他,我正要上前问话,被你给揪住了……”
“呵……”楚知白怒极反笑,“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我……”苏沉央心里咯噔一声,倏地看向身边人。
容华他们脸上的困惑不解,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做什么了?”苏沉央紧张问。
“扑到他身边哭叫,要把他驮走!”容景回。
苏沉央:“……”
所以,她的身体,又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暴走了?
可是,怎么会有这种事?
太特喵的邪乎了!
一次可说是大脑抽风,可这第二次,就太诡异了!
“王爷,我要说我是中邪了,你信吗?”苏沉央苦着脸看向楚知白。
“你说呢?”楚知白咬牙问。
“你肯定不信……”苏沉央耷拉着脑袋,沮丧回:“可是,我怕是真的中邪了!我刚才对李画云做的事,自己完全没印象!”
楚知白轻哼一声,转向容华,问:“到底怎么回事?”
“属下也没瞧清楚……”容华回,“我们一直守在外边,时不时的往里头瞅一眼,这中间间隔也就是半刻钟左右,半刻钟之前,他还安安静静的睡着觉呢,忽然就开始惊惶呼救!我便忙跑过来看,就见他拿手扼自己的脖子,一把掐,一边喊救命,我们开门想进去,才发现,这家伙竟然用床把门给顶上了!”
“所以,他是想要自杀?”容景愕然。
“一个人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苏沉央道,“濒临死亡时,他就没有力气了!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自杀!”
“那他要干嘛?”容景愕然,“发癔症了?”
“有可能!”苏沉央叹口气,“像他这种手心里捧大的贵公子,哪经过这种事?又是受伤,又是做牢的,心里承受不住,也挺正常!”
“正常人发癔症,不过做个恶梦,可他总感觉怪怪的!”容华咕哝着,“你看他那脖子,又青又紫的,对自己下手,还真是够狠!”
苏沉央也觉诡异,她走过去想要察看李画云的状况,哪知步子刚抬,脚又悬了空。
楚知白面色黑沉,直接把她提溜到小厅,塞到那把宽大的椅子上。
“苏小花!”他声色俱厉。
“小……花?”苏沉央瘪眉,咋又改名字了?
“你还不够花?”楚知白看着她,满面厌恶,“秋公子那边你勾着,李画云这边你挂着,对那个非君不嫁,对这边又是情深似海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真真叫人不齿!本王在那老兔子手底救下你,是要你帮本王破案追凶的,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追男人的!更不用说,你追的这个男人,还是犯罪嫌疑人!”
苏沉央也觉羞愧,讷讷解释道:“王爷,其实我真的……”
“你还敢狡辩!”楚知白怒喝一声,忽地扬起手臂!
一阵罡风忽啸而至,“咯嘣”一声,苏沉央身下的椅子忽然凌空飞起,在半空中噼啪炸裂,最终化作齑粉,如雨般纷纷扬扬落下来,落得她一头一身都是。
“若再敢背叛秋公子,与别的男人暖昧未清……”楚知白恶狠狠的剜着她,一字一句道,“当如此椅!”
当如此椅?
意思就是说,若她敢不听话,就把她碎成骨头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