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眨了眨眼睛，“什么为什么？”
战司野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因为体温滚烫，他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颜宝儿，不用隐瞒了，你认出我了不是吗？”
果然，他知道了。
“是啊，我认出你了。”
苏妲己双手一摊，也不隐瞒了。
战司野捏了捏掌心：“什么时候？”
“最开始你刚出现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战司野幽深的盯着她的眼睛：“给我一个理由。”
“我后悔了，想弥补之前犯下的错不行吗？”苏妲己回望着他。
他一问，她一答。
系统：“……”
好屌一回答。
娘娘，咱有点儿认错的态度不行吗？
苏妲己：不行。
不是本宫犯的错，替原主背黑锅这么久本宫已经够憋屈的了，还想强行按头让本宫道歉，你还真是脸大如盆！
系统安静的闭上了嘴。
战司野听到她的回答，怒极反笑。
他猛烈的咳嗽起来，那双眼睛泛着血红的颜色，连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后悔？弥补？”
战司野低声笑起来，他双手捂着脸，俊朗的脸上露出疲惫又复杂的神色。
母亲已经死了。
他手下的人也都没了，还被战北承鸠占鹊巢，这一切她弥补的过来吗？
战司野靠着树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