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依莎要比我活跃一些,她在听故事的时候不断的称赞做的对的地方,对苦难的地方及时的表示出惊讶,如此善解人意的一个女孩子肯定会引起斯迪克江父母的注意的。
别人也许不了解玛依莎,我算是比较了解的,我知道斯迪克江不是她的菜。反而她和阿里木江给我的感觉是朦胧的。我小声问热依罕,玛依莎是怎么回答的。
结果被玛依莎给听到了,她给我夹了一块肥油,算是惩罚。然后看似给我在说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现在还是学生,年龄也还小,还不是考虑谈恋爱的时候。”
这顿火锅让所有人都很尽兴,就连斯迪克江都给我说他的父母从来没有这样给外人讲述过去的经历,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好的听众。
都没有喝酒,但是散伙的时候斯迪克江的爸爸却像是喝酒了一样,站在火锅店的门口,握着我的手不断说着车轱辘话,这个真是南疆一个特色。为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和重视,也为了把某些事说出来,在该分手时握着手说车轱辘话是比较常见的。
斯迪克江的爸爸没有有求于我的事,我觉得他就是为了表示对我的重视,这一点斯迪克江学的挺好的,他经常会让我感觉他很重视我,很崇拜我。这其实是一种错觉,我会表现出很高兴,但绝不会头脑发昏的就当做是真的了。
这些话都最后我也听明白了,就是因为公务员不能经商,之前斯迪克江做的一些生意,斯迪克江会变更法人什么的,但都会变给斯迪克江的爸爸。我觉得意思是让我和玛依莎就别想着从那一些生意上去找便宜占。
斯迪克江早先是一直在给我和玛依莎画饼,说合作,但从来都没有正真合作过。所以其实我们之间没有利益上的纠结。但斯迪克江的爸爸这样表示意思也让我对他的好印象打了不少的折扣。
玛依莎开着车载着热依罕随着我一起到了我家里。
“李哥,斯迪克江他爸爸那么说你别生气,还好我们和斯迪克江没什么合作,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一进门玛依莎就给我说。
“我不会在意的,做生意的人就是这样,要不然他爸爸也不会把生意做的这么好了。这个事本来应该是斯迪克江自己的事,就算是和我们有利益上的事需要处理,也应该是斯迪克江自己处理,而不是他爸爸出面,我觉得可能是斯迪克江没给讲清楚。你记得吧,最早他给他父母说是在给我们打工。”
“不可能没讲清楚,如果没讲清楚,他就应该是辞职走人的。还谈什么算账的事,就一个二手车行,别的好像都没做成什么。这么点生意也好意思说。”玛依莎显然也是很不高兴。
“没关系,反正他当了他的公务员就和我们更没有什么瓜葛了。等我们考完摩托车驾照估计也和他家人没什么瓜葛了。”我说道。
“摩托车驾照好考,其实可以不用他妈妈帮着预约的。不过有人帮忙可能更方便一点。”
正说到这里,斯迪克江发过来信息,说他妈妈帮我们约上了,明天正好有,加了加塞,明天去考场考个试就可以拿到驾照。
摩托车一向不是很难,就是考点比较少,考的人也少,费用算起来也不低。玛依莎又关照了一下热依罕一些事,说她明天来找我们,一起把热依罕送到机场,然后带着我一起去考摩托车。
热依罕自己把自己给搞紧张了,洗了澡睡不着觉,在院子里发呆。
“热依罕,明天十一点的飞机,早上我帮你拍些照片,想家了就看看。”
“李哥,坐飞机你给我讲了很多了,可我还是害怕。”热依罕有点发愁。
“这容易,我找点视频给你看看,坐飞机很简单的,比做一杯咖啡要简单多了。”
给找了几个视频,差不多从办票到下飞机都全了,不过热依罕看了一小会儿就不看了,我估计她不是紧张第一次坐飞机,而是离开家乡的紧张。
这个很难缓解的,估计她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适应,特别是到了上海之后。
“热依罕,你会唱歌吗?给我唱几首歌。”
唱歌能缓解人的紧张和忧虑,热依罕直接就唱了起来,不过是很悠扬的一首歌曲,听着感觉还有点淡淡的忧伤,唱完一曲,热依罕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这歌真好听,能告诉我叫什么歌吗?有点俄罗斯风格。歌词大概是什么意思?”我问。
“没有名字,我自己乱唱的。”热依罕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大概什么意思你说一说,我要记下来。”
“一个人人的夜里,我犯了很多的错,说不出的那种感觉,要到长大的才会知道,没有人安慰,只能自己过。差不多就是这样子,李哥你不会笑话我吧?”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热依罕的脸红了。
“很好啊,你平时如果想到了就把歌词写下来,唱的时候拿手机把你唱的录下来。不管怎么说,你这算是自己作词作曲了,真的很厉害!我给你再改改歌词。”我没想到这居然是热依罕自己哼唱出来的歌曲。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没有人心疼过自己
看到夜色中散步的情侣
幻想着他们的话语
我只是孤飞的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