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萨大概在酒吧里待的有些闷,听说要去打包吃的,自告奋勇的就出去买东西去了。
“你回来小萨真的是开心。你那边怎么处理的?这边你又打算怎么办?”
等小萨出门后,我开始问陈琰。
“本来打算晚上才给你讲的,不过现在讲了也没事,晚点你过来开车把我们送回住处。我的事其实特别简单,我回去没能见到徐春丽,她在躲着我,我用了很多时间和方法都见不到她。我本来回去是想和她结婚的,我想尝试着看能不能和她一起生活。见不到她我反而解脱了,但我不能就那样离开,我想办法把我南宁的房子过户到了她的名下,没她的身份证,所以花了点时间和手段总算是办成了,算是给了她一个依靠。我从南宁的那个酒吧撤资了,然后给自己留了点钱,把大部分钱存在徐春丽名下了,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我的。”陈琰说道,说完似乎还抹了一把眼泪,但他的脸上明显啥泪水都没有。
陈琰一边喝酒,一边很平淡的描述着这段时间他在南宁做的事,但是他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完美解决,我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对陈琰还算是负责的做法表示了赞同。
“至于以后的事,再说吧,我很享受我的新生活。”陈琰说,他的所谓新生活我想是指在草原上的生活。
小萨这时提了十几个塑料袋回来了,用塑料袋打包在新疆很常用,我不太习惯直接在塑料袋里吃东西。陈琰估计也不习惯,小萨便找了盘子把东西都盛到了盘子里。
陈琰这会儿不喝啤酒了,他直接喝白的,一边喝一边吃,话渐渐的多了起来。话题还是围绕着放牧和开一个啤酒屋的想法反复在说,看起来他喝几杯就喝的有点上头了。
“老李,吃下酒菜喝酒的酒馆真的是一个好主意,比干喝酒要好多了。这样,在改造前我们直接就提供这些食物,别等改造后了,这样,我们还能最快的总结经验,提出合理的改造方式。”陈琰说道。
“可以,谢亚敏委托我代表她参与荒原酒吧你应该知道吧?”我说道。
我先要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和陈琰很难说的清楚。
“她没说,其实是我要求的,我提的一个条件就是她接手后我的一个朋友负责管理,她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听到你的名字,她立即就答应了。”陈琰说。
“搞的我自己的事我都不能做主,都是你们给我在安排。”我说道。
“你放心,我们都会帮着你的,你也就是我们的代表,千万别膨胀。”陈琰说道。
我因为答应帮陈琰开车,因此我只是吃了点各种小吃,简单讲,在酒吧里吃点下酒菜和在饭馆里吃下酒菜的感觉完全一样,但在酒吧里,潜意识里感觉来这里应该是喝酒的,但在饭馆里喝酒潜意识里是去吃饭的。
我听陈琰唠叨了一会,我就先离开了,我要去店里看看。
米热见到我来了很是兴奋,她放下手里的活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可能觉得还是不对,又拉着我去了她家她的房间。
“我进你的房间不好吧,你妈妈还在家呢。”我说道。
“哥,你的意思我妈妈不在家就能进我的房间了?”米热说道。
“维吾尔族对男性和女性的接触我们以前讨论过,我记得还是比较讲究的。”我说道。
“哥,你忘了我当时说的另外一句话,我要做新时代的女性,我要打破这些不合理的所谓规矩。我们两个又不是要做坏事,为什么你不能在我的房间?而且,我还在你的房间睡过一晚呢。”米热说道,她说是上次我喝醉,她照顾了我一夜的事。
拗不过她,我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什么事搞的如此神秘。
“我问到了一些情况,而且我和几个孩子都了解过了。有两天,我们顾不上辅导孩子学习,让他们自习,那两个直播的人趁着孩子们自习的时候拍摄过孩子们,他们还教一个叫阿丽米的小孩子说假话,当时给了阿丽米十块钱,让阿丽米对着手机说她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里就奶奶,很穷,吃不饱饭,上不起学。”米热说道。
我的脑子有点乱,我没想到失踪的主播居然向孩子下手了,不过再怎么样,不会导致华雯发那么大脾气,还跑回北京去了。
“然后呢?”我问。
“我听孩子说,两个人在对手机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还说为了能直接给孩子,希望私信。”米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