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就看见雷佳佳在我眼前晃悠,一下就清醒了,雷佳佳在院子那个延伸的台子上做瑜伽。
“你好像被吓着了?”
“嗯,我好像看见你扑了过来,我感觉已经绝望了。”
雷佳佳上来就踢了我一脚,然后给我展示着她曼妙的身材,因为穿着紧身衣的缘故,的确很吸引人。
“三轮哥,感觉我的瑜伽怎么样?”
“不懂,就感觉好看。我出去跑步去了,顺便回家,你吃好早饭过我家去找我。”
“在过去可是要用八抬大轿请我,你这样我就慢慢的做我的瑜伽。”
“我跑步回家给你做早饭,你这边好了就过去吃早饭。”
“咯咯咯.....,你等我,我换衣服和你一起走。”
一身紧身衣的雷佳佳很快就换上了普通的T恤和裤子,还催促说听说开车过去要两个多小时,不如直接买点吃的路上吃,节约点时间。
我和佳佳一路跑着到了我家里,顺便买了巷子口的维吾尔族油条,我仍然是馕,我边吃边上了车,儿雷佳佳则对维吾尔族油条有了兴趣。
“哥,你说他们为啥不炸和我们一样的油条呢,他们这个好像就是发面用油炸了一下,并不好吃。”
雷佳佳现在已经偶尔会直接叫我哥了,就我身边的人对我的称呼来说,我在上海和在喀什是完全不同的,在上海有叫经理的,有叫老师的,有叫师傅的,还有叫先生的,最夸张的时候有直接叫我喂的。
在喀什经常被哥、弟的这么叫着,实在不知道怎么叫了,干脆就像装修买买提那样叫小李或老李。
啃了半个馕,我就开车出发了,雷佳佳一路很兴奋,我和第一次下乡一样。这里路两边的景色和阿拉尔或是阿克苏还是有明显的不同。经过一大片红柳滩的时候,雷佳佳强烈要求下去看看。
“塔河两岸也有很多红柳啊,你为啥对这个感兴趣?”
“专业导致,我要看看它们生长发育的情况,看看土壤的情况。想搞明白为啥它们能很好的野生在这里。”
话是这样说,雷佳佳却只顾着拍照了,还拉着我站在红艳艳的红柳丛前自拍。
“三轮哥,你知道红柳为啥生命力这么顽强吗?”
看着我没有接话,雷佳佳又接着说:“红柳还有个名字就柽柳,木质化的灌木,可以当饲料,但最主要的作用是固沙,它能在贫瘠的沙化土壤里生长,水多时就疯长,水少时就疯狂的长根。你知道红柳的花语是什么吗?是拼搏向上。”
“三轮哥,你最喜欢南疆的什么植物啊?”
我还真没想过我喜欢什么植物,对于我来说,缺乏象征意义的物语,我没有特别喜爱的花、颜色、动物或其它什么东西。
“没有,我从没想过找个花或者植物来激励自己。”
“你缺乏博爱的精神,没有大爱的人总是这样。你应该尝试着去爱这个世界上一切值得爱的东西。”
“比如你和其他姑娘?我也想啊,不过我不想那么早被人打死。”
“哈哈哈,三轮哥,你偶尔还是懂幽默的。”
到阿里木江家的时候,阿里木江正在地里干活,看到他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是一个上过大学的年轻人。
“阿里木江,你不要学你李哥,自己种地和管理别人种地是两回事,如果你现在还在地里干活,我只能认为你就是个简单的农夫,你之前的那些想法和规划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