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朱蒂先到库尔勒的酒店,和她一起吃了顿午饭,朱蒂劝我住一晚再走,我觉得我今天能赶到库车或阿克苏,这样不耽误时间。
临走前,我像个怪叔叔一样嘱咐朱蒂注意安全,别喝酒,别接受客户晚上的邀约,谈工作只在白天的办公室或公共场所谈。
吃完午饭,终于一个人踏上了返程之旅,短时间里我已经开了好几次长途了,我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清醒,不能因为已经跑习惯了而放松警惕。所以跑到库车时,我决定住一晚再走,如果跑阿克苏去,同样是明天回喀什,但会休息不好。结果是一样的,我选择好好的休息。
冷嘉月给我视频通话的时候,我正吃完拌面在库车的大街上散步,在回忆和华雯在库车的情景。
因为和冷嘉月也在库车晃悠过,冷嘉月这次通话持续了比较长的时间,她显得比较开心和兴奋,不停的要我给她看四周的景色,还让我好好讲讲被大风困在小草湖的经历。
我是一点也没有问她抑郁症的事,至少我想她不告诉我是不想让我知道。华雯依旧是失联状态,似乎她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和我幽会完之后就被禁闭在天宫里。
冷嘉月一直和我视频到了酒店,我选择的是经济型酒店,一个人能省就省一点,这导致冷嘉月现给我转了一千块钱,说是让我去住好点的酒店,钱不允许不收,不允许退还给她,说是在美国用不上微信里的钱,转给我也算是发挥了钱的用处。
“秀才你就安心的收下,别耍你酸不拉几的骨气。换成美元这才一百多刀,不多,对了,就当我买你的诗了。”
“你要是看到昨晚我和朱蒂住的那小旅馆,你还不得给我转一万块钱啊,那个才真的叫差劲呢。”
就这样,本来要结束的视频,又多聊了半个小时,我想是因为我知道冷嘉月需要关心,需要我这个朋友给她说点奇闻异事。
结束视频通话后,我一边写诗,一边在手机上找三毛的书来看,想着不管怎么样,要有个共同的话题能和冷嘉月聊上,又或者能从三毛的书里找到鼓励冷嘉月的方法也说不定。
看了一会儿电子书和三毛与王洛宾的故事传说,我练习写诗,写冷嘉月能看懂并且喜欢看的诗,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三毛或王洛宾的感觉,索性把手机丢在一边看起了电视。
无聊中频道被我换了好几遍,我居然看到一闪而过的一个熟悉的画面,是一个娱乐新闻,很短,讲的是有个学音乐的女学生在南疆和当地人们一起过中秋,唱了一首歌,然后在网上收获和很多粉丝的事。
讲的是小米,画面中没有出现小米,但那歌声和场景确实是小米在中秋联欢会上唱歌的情景。我没想到我认为一般的歌曲还被不少人点赞。于是开始再手机上搜索,可能是我对娱乐、音乐和短视频这类媒体不怎么关心的缘故,我并没有查到有关的视频或新闻。
本来想着给小米打个电话祝贺一下,结果就给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半上午,这是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次。
我没有直接回喀什,而是从吐和高速接219国道的地方上了219国道,这里去培训班比较近,赶到的时候几个班已经下课,还有缝纫班还在教。
“李校长,他们嘛,中午吃过饭休息半个小时,下午嘛,早早的下课,回家还能干点活。缝纫班这些女的嘛,不知道为啥喜欢学,天天嘛,下课了还不走。”买买提老师见到我后赶紧跑来汇报。
“买买提老师,你先忙你的,去给小胡和古老师说一声,一会儿你和我走。”因为买买提老师是外力的爸爸,我对他多了一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