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们开了一个电话会议,白会计报告了一下账面的情况,然后古老师提出了奖金的分配方案,不是很多,每个人能分几千块钱。
“古老师,如果按去年的培训情况,每个人几千已经是我们把所有的利润都拿来发奖金了。但是买买提老师那边劳务输出还有点钱,大家也都算是帮他的忙了。我问问他的意见,他毕竟是劳务服务的法人。”我说道,做事要公平,这个时候不能把这块儿给忘了。
“李总,干脆你找时间下来一次,单纯的学校人有点少,但是算上餐饮店和酒馆,人就比较多了。要不要搞个年会大家热闹一下,本来应该元旦前搞的,你又不在。”白会计说。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我就决定搞一个规模大点的年会。确实是应该搞,本来答应的聚餐和集体旅游也都没有好好的搞一搞。
“我给玛依莎给个电话,她上次搞冷总的供应商会议搞的不错,我们都没时间去管这个,学生们也放假了,看看她能不能组织一下年会活动。奖金上各管个的,聚会可以一起搞。”我说道。
玛依莎很赞同,她说企业文化是她一直想搞的一块儿,因为忙也一直没有好好的搞,特别是这样的松散的不同的企业联合体,该怎么做一个统一的企业文化让她很是头痛。
“别想那么多,我们的企业大致是几块,古老师的培训、你的电商和阿里木江的农业开发,至于餐饮、民宿和酒馆本身应该算你的功劳最大,可以按你的想法来,有个共同点就是我们都想把这些做成新型的创业企业,创新的思想不能没有,现在规模都很小,所以创业的心态还还不能放弃。”我给玛依莎说。
“李哥,那么年会要怎么搞,给个建议吧。”
“表扬为主,激励大家更好的为各自的事业服务,让大家产生一种感觉,干的越好对个人也越好。然后就是大家都表演节目,要么就找一个高档的地方,大家玩的开心点,要么就找个农家乐,省下的钱还能给大家多发一点。我个人拿出一笔钱,给大家包红包。”我说道。
“那这样行不行,就还在民宿自己搞,省钱还方便。”
“可以。”
挂了玛依莎的电话,我又开始发愁了,这过去的将近一年我到底赚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我都没算过,一个企业做到都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也是够失败的。我就又给白会计打了电话,仔细的了解了一下关账的情况,总算是搞了一个大概数字,比我在上海打工要强很多,但是如果一发奖金则相当于剩不了多少。
“之前按每个人发几千来算的,这个不能搞平均,把各块分开,玛依莎那边的生鲜她自己算账,民宿也没我什么事,不过雷佳佳和华雯都不在。这样吧,麻烦您把各个店的情况分开给到我,我先不看报表,你只要说有多少钱能拿出来发奖金。比如热依罕那边,就她一个人,出去给谢亚敏和陈琰的,我觉得都可以当做奖金发给她。”
“李总,这不行,你这不是做生意,你这是在拍脑袋决定。按之前签的合同来,按比例也好,按绩效也好,我来算。要规范,不能想发多少就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