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依莎说她对这个项目的意义并不看重,她是觉得能通过类似的模拟电商和培训帮她培养人才,另外能通过模拟去找出一些目前模式的不足和发展的亮点。毕竟在现实中尝试会存在周期长和成本打水漂的风险。
虽然和我的目的不同,但对这个项目的预期是相同的,我点了点头,就这么决定把这家公司也交给玛依莎管理。当然不是不管,因为大的方向不会改变,我要见到叶磊的软件平台之后才能决定这笔交易是否要做下去。
回到自建房,我又过上了以前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内心虽然还是喜欢群居,但这样更随性一些,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院子里还是在房顶上都没有人管,也不会有人奇怪我坐个躺椅在房顶的奇怪举动。
不过这个天气实在是不适合在户外,沙尘指数达到了两千七百多,或者说现在喀什就被浮尘包围着。
没有洗漱,在炕上躺着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被冻醒了,才回过神来,自己又是穿着衣服没盖东西就睡了。
时间是半夜,我却彻底的清醒了,为啥啊,以前半夜醒来会马上睡着,甚至第二天都不记得晚上醒来过,难道是自己最近压力有点大?
这个时间,估计也只有美国的冷嘉月清醒着,不过我不敢联系她,欠着她三十万,虽然她没再接再厉的给我发第二笔工资,但我总是心虚,那笔钱我动了几万块,暂时不能全部还掉,于是听了陈琰的建议就没还,本来打算跟着陈琰赚点快钱,结果这个哥们忙着结婚,并没有赚什么快钱。
不想什么就来什么,不过不是冷嘉月,而是尚青云发来了信息。
“哥哥,我有种感觉,你这会儿失眠了。”
“你是巫婆还是仙女?”
“哈哈,我刚从阿拉斯加出来,现在和喜欢你的冷嘉月在一起,我明天回北京,喀什暂时不去了,再去可能要夏天的时候,没完成在那里停留整个冬天的愿望,很遗憾。”
她这么说,我还真不好接话了。
“喀什的冬天已经过去了,春天,不过南疆的春天你知道的,现在是沙尘满天,每天都是沙尘,对呼吸系统很不好,不来是对的。”
接下来我给尚青云和冷嘉月详细的描述了一下陈琰的河谷婚礼,好像别的也没什么好讲的。
“和北疆的还是有区别的,北疆有些牧区出现了一种不好的习惯,就是所谓的抢婚,男孩子看上了一个女孩子就把女孩子抢回家,过一晚,然后对外宣布这是他老婆了。女孩子不愿意可以去派出所,但因为隔了一夜,所以不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女孩子的名声都已经不好了。”尚青云说了个我不知道的事。
“以前呢?”电话那头的冷嘉月询问着尚青云。
“以前他们主要是三个渠道,第一,女孩子的爸爸看上了某个小伙,直接就会去提亲,把女儿塞给那个小伙。第二,通过类似媒人的介绍。第三,自由恋爱。所以哈萨克牧民的爱情不像哥哥说的那么美好,美好的只是少数,很多都是过着不如意的生活,就是在凑合着过。我不怎么喜欢北疆,这些也是一个因素。”尚青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