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航！”
怎么可能？
现在这个时候，居然接到了顾航的电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周午末意识到了一些什么，鬼使神差的接了电话。
“你好。”顾航戏谑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出来。
“顾航，有什么事？”周午末疑惑道，一般的人都不会这个时候来电话，甚至落井下石都不会有。
但……顾航打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事？
“听说你被叶诚打败了？”
“不是叶诚，是杨阮。”顾航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不不，你想错了。”
顾航嘿嘿一笑，道：“有人让我送你一句话。”
“什么？”周午末瞳孔微缩，他意识到一丝不适，这件事……
“控制不住的东西，毁掉是最好的办法。”
“谁？”周午末瞳孔猛张，这件事完全是有预谋的，他被人狠狠算计了一次吗？
“这个不能告诉你，我只是把杨阮没有说的告诉你罢了。”
周午末微微感觉到了一点点，但不确定，他当初是程勋带到楚向凡面前的，他并没有见到顾航，唯一一次见到顾航，还是在组成集团的时候，拿出来了那一份合同。
他不知道顾航背后是谁，也不知道杨阮背后是谁，但现在能确定的是顾航和杨阮都是给一个人工作，而这个人的目的就是让他死。
“拜拜。”顾航嘿嘿一笑。
“你……”
“嘟嘟嘟……”
电话里剩下的忙音就好像在嘲笑周午末。
“去你大爷的。”周午末手机砸在地上，满腔的恨意都涌向了那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
“呵呵……”程勋冷笑，你就是活该，自己作死作到这一步，怪谁。
周午末本来按照惯性是要骂程勋的，但鉴于程勋刚刚打了自己，周午末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
山西。
赵圖看着面前的李言，这次丝毫也不狡辩了，上次李言因为他的事情狠狠的骂了他一顿，现在赵圖将整个山西市场大半都丢了，李言能饶了他才怪。
“有什么想法吗？”李言也很疑惑，他能走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之前和楚向凡的一次合作。
那一次，楚向凡同样没有出现，甚至连一点点资金流都没有动用，他的对手就被快速的瓜分了。
可这次……～
李言心里一惊，楚向凡就没有将他们当成合作对象，那他眼睛里的合作对象在哪里？
周午末必死无疑，赵圖也将从这个战场中退出。
只剩下一个元泰集团，但是等到诚宇集团清点完战利品，元泰集团的活路也就要……结束了吧。
楚向凡，你眼里的合作对象到底是谁，谁来帮你赚钱？
“我没有什么想法，等过两天回去，我会交上去一个辞职报告的。”
李言一愣，笑道：“你到这个位置用了多少年？”
赵圖眨眼，问我这个的意思，难道是？
“十五年。”赵圖道。
“十五年，人生有几个十五年。”李言拍了拍赵圖的肩膀，接着说道：“等你现在从这里走出去，你的简历上就记着你这一次的败笔，要想找到工作就更不容易了。”
“你确定你要辞职？”
赵圖皱眉，李言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他的现状就是这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艰难，但想要留在这个职位，公司里面的人肯定不满意。
如果想要自尊，那肯定是一封辞职信，还能体体面面的离开公司，可要不离开，上上下下都是白眼。
而且自己要留下，肯定是降职处理，但……就如同李言说道，现在他这个年纪离开了公司，去哪里能有人接受自己都是一个问题。
“如何？”李言微微一笑，他知道赵圖肯定会留下，毕竟都四十多点的人了，家里好几张嘴要养活，这一辞职家里的顶梁柱肯定就没有了。
如果正常情况，李言都将这种人的处理了，才不管你家里有几张嘴，他只是想看看这楚向凡到底想干什么。
至于赵圖，可以说是楚向凡手里的一个牺牲品，这么把一员大将处理了，要再培养一个这样子的，要花费多少资源。
就和李言说的，人生又有多少个十五年。
你一个赵圖，到达这个位置用了十五年，就算他们再培养一个赵圖快一点，那也要好几年的时间。
不论是心理，经验等等，对于公司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再加上他们在这边投入的并不是很多，赵圖一直在等周午末那边的消息，拖延了投资。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一件好事了。
比起来投资打了水漂，要好太多了。
“李总，那您看，给我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呢？”赵圖低声问道，这边他已经搞砸了，公司里能不能留着他还是一回事，他根本不奢望什么类似封疆大使的职位了。
“我准备让你去河南。”李言微微一笑，“河南省的一切事物由你安排。”
“真的吗？”
赵圖震惊了，虽然河南只是一个省，比起他之前的职位虽然要小一些，但赵圖依旧没想到，李言居然又给了自己一个封疆大使的职位。
“当然，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吗？”李言哈哈一笑，他当然是有私心的，他也就是公司的副总，虽然指派一个调职也是可以的，但这样随意的调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谢谢李总。”赵圖当即就跪下来呼道，李言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这简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李言本可以直接进来，将他大骂一顿，然后再开除掉，可现在，李言却是笑着将自己从西部调任到了河南。
虽然据他所知，河南的市场开拓很缓慢，各大公司都在河南争夺着市场。
可能正是因为市场太过烦躁，大多数人还在观望，毕竟这不是选择一个购物平台，也不是选择一个外卖平台。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两三个软件在一起用，而智能管家，不仅仅是下载一个APP就可以了，它的价格导致很多人都在考虑，甚至拒绝。
现在大部分都是在和售楼处合作，因为对毛坯房装修要比现在已经装修好的房子容易的多。
但条件限制，无论是毛坯房还是已经装修好的房，都要一视同仁。
“不用谢，都是为了公司嘛。”李言的话说的很艺术，为了公司没有开除赵圖，但赵圖并不知道李言话里有话，只是一眛的感谢着。
李言笑着，笑容里确实有些不同的东西。
楚向凡，到底想干什么，现在他亲自坐镇西部，看看他肚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