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颠簸了无数次之后,夜王殿下的马车停在了国子监门口。
象征着荣誉和智慧的地方,到处都是一股子s书香起。
郊外的这处空地,一眼望去皆是竹屋,一大片一大片的连在一起。
高大气派的木门大敞开“国子监”三个字气派无比的高挂在顶端。
雕刻着竹叶的木门两侧,是皇帝在初建国子监的时候亲手提笔些下的。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门口,三三两两的马车停下,复而又离开。
如此以往,象征是国子监开课了。
风七七刚下了马车便看到自己对面马车上下来了三个人。
一对父母前来送自家孩子来听学。
一家三口聚在门口不散,手紧紧相握。
青衣少年略有些孩子的将自己的手聪父母掌心里抽了回来。
“阿爹阿娘,你们就别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儿子丢入了。”
“儿子我都是大人了,你们总这样对着我拉拉扯扯的叫周围这些同修如何看我?”
“你这小子,翅膀硬了都开始跟老爹说横话了,真是!”山羊胡的老爹笑的正欢。
中年妇女却是不放心的又唠叨了起来:“栎儿,你这孩子,多对自己上些心,讲学先生说的都要一字不落的记下。”
“进了国子监就要好生听先生讲学,莫要跟同修来的公子们胡闹。”
“整日里没个正形,虽然天气凉了,但夜里难免有蚊虫,阿娘知你怕这些,行囊里放了些驱虫的荷包,记得拿出来,每夜睡前放在枕下……”
妇人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大到不要调~戏人家姑娘,小到去食堂盛饭菜莫要着急,小心咬了舌头。
毕竟,自家这儿子时常大大咧咧,总爱在跟一群人一同用饭时咬了舌头。
那些声音由远及近,风七七听着听着,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曾几何时,她也是有这样的阿爹阿娘,每次开课修课,他们一定早早在府门口等着送她,在学院门口等着接她回家。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变得越发灼热。
她抬头揉了揉眼睛,只道那一抹青衣和自家爹娘一番告别。
随后左顾右盼,朝着她和上官夜弦跑来的时候,她才将这种滋味生生压下。
“无栎,见过夜王殿下。”
前来的少年白白净净,眉眼间带着一抹清秀。
五官算不上出众好看,却是鲜有的知书识礼。
上官夜弦微微勾唇:“国子监内,不必多礼,人人平等。”
这是皇帝在初建国子监时候立下的规矩。
前来国子监听学的王公贵族,皆不可在国子监仗着身份胡来。
国子监内,一切规矩都免,以讲学先生为尊。
这青衣少年整理了一下因为小跑而来乱了的发丝。
抿了抿唇:“殿下,国子监开课了,可我们……再也……再也……”
知道他要说什么,上官夜弦眸光一凉,挥了衣袖便往前走。
风七七则是低下了头,宁无栎是她在国子监的狐朋狗友一枚。
经常跟在她身后一副狗腿的模样,每次风七七闯祸了宁无栎总是免不了要被殃及。
妥妥的友谊第一!
宁无栎垂了脑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跟在风七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