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这里的医疗水平太低,对付瘟疫没有好的法子,很多都是看运气。”
四爷声音也有点沙哑,他说着放下手中的纸张,转而将夏宝麦放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摸了出来,他熟练的打开照相机,对着夏宝麦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蛋拍了起来。
“……您干嘛?”
夏宝麦无语,睁大了狐狸眼想要瞪他。
但她此时浑身无力,拿不出前几日与他硬碰硬的钢铁般的气质,她的声音虽粗粝了些,但语气软绵绵的。
她的视线也凶不起来,水润微红的眸子,微蹙的眉心,配上她微微嘟起来的粉唇,整个人莫名就带了点委屈。
所以,原本是想要斥责男人的行径,但这三个字一出口反而有点像撒娇。
四爷听着透过手机的镜头望着她,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你这个身子是我的,我拍我自己的东西,有问题吗?”
“可这个手机是我的。”夏宝麦强调这一点儿。
“你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夏宝麦“……”
好气!
她将脑袋扭到一旁,伸出小手去挡手机,“不准拍了。”
她现在面容憔悴,一定丑死了。
但男人却是干脆从圆凳上起身,弯着腰越过她的身子,怼着她的脸拍。
“你好烦呐!”
夏宝麦干脆翻个身,直接将脸蛋埋在枕头里,她丑成鬼了还拍,什么毛病啊?
拍不到脸蛋了,四爷有点遗憾,他坐回圆凳上,将刚才的照片挨个查看了一下,眸底藏着一丝满意,这张脸蛋对他而言真的是艺术品,憔悴中透着一丝脆弱,与平日里的灵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