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伯”
柠七眼泪止不住。桃伯又说到她的母亲,柠七更加想哭。
“柠七,你死了。杀彧卿先生的罪名,就永远落在你的身上……你必须活着,去找真相,找到那个陷害你的人,杀了他……”
“把眼泪擦了”,周禹墨又扔给她一方干净的丝帕。柠七不再哭,桃伯的话对她很凑效。确实,如果她因为一点小事一蹶不振,她死了,污名还在她的身上。倒不如活着找出背后的人。
“桃伯,我娘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么久了,桃伯终于透露了一点关于她娘的事。
周禹墨看了她那双兔子眼,还是松了口。
“你爹死了”
柠七的脸再次垮下来。她问的是娘,不是爹。
“这个爹,你可以当做没有。毕竟是你娘怀你,也是她生你。你爹什么忙也帮不上……”
柠七的脸突然抽动了。说得好像她爹贡献不大。她记得了,桃伯好像说过,她爹是渣男。有妇之夫,还勾引无辜少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爹?
“你娘生你不容易。她为了你,付出了生你。你哭她可以,彧卿只是你的先生。你躲在在这里哭,对你起你娘?”
“对不起”
“桃伯,你刚才说我娘在地下……”
“你娘被埋下地下。你要去看她……”,周禹墨心中五味杂陈。已经多年未提起她。
“在哪里?”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
“好了,你最近不要出去了。昭王府一定在追捕你……过几日,我把你送走。我暗中为你查背后之人”
“桃伯,我不走……”,走了,更加找不到人了。
“听话……”
“桃伯。我不走……这一次,我不能听你。大盆污水往我身上泼,我不找到泼水人,我不服气……”
“你……”周禹墨被气了,“你想让我为你的是操心死?”,周禹墨气呼呼地走了。临走之前,还是撂下狠话,她若出去,打断她的腿。
“景弋……”
尧光书院彻底如一锅烧沸的开水。景弋还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景弋,出大事了”
梦中的景弋差一点亲到美人。哪知美人一转身,就变成猪头脸。景弋一吓,醒了过来,还摔下了床。
“景弋”
欧少的神色很不对劲,并不像往常捉弄他的神色。而是悲伤。
“欧少,你又整什么鬼主意?”,又想骗他。
“景弋”,欧少起身。给自己换了一身白衣。
“你大清早的穿一身素服,去吊唁谁?”
景弋把欧少的腰带扯下来。
“景弋,别闹了”,欧少脸上还是悲伤的表情。
“哟……欧少,三天不揍你,上瓦房揭盖?还是颜料没给够?”
“景弋”,欧少把景弋扔在床上的腰带拿起来。眼睛红了。
“欧少,你到底怎么了?我也没把你怎么了?”,难道昨晚……欧少的清白被他给……他刚才就是从欧少的床上掉下来。果然……两人男人同住一间房,容易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