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名字后面这栏的实力评估，A+。
相比其余人的B、C，这的确是一个很高的评价。
“连你都觉得她是A+，看来实力不俗啊。”老潘看了秦胜一眼，眼底似笑非笑的，像是别有深意。
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秦胜的身手，他们都很了解。
考核开始之前，几个老师还在担心少年这细胳膊细腿的，分到秦胜这组，恐怕很难过关。
老赖甚至都已经盘算好了，实在不行就去找领导求求情，说什么也不能遗漏了这根好苗子。
没想到的是，这根好苗子不但用不着他们担心，实力还挺强。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
要是这点实力都没有，某人又怎么会亲自送过来。
“没少花心思吧。”老潘把名单递到顾沉眠眼皮底下晃了晃，也不知是酸挤兑还是揶揄玩笑，“体能考试就在操场，一块儿去看看？”
以前上学的时候，顾沉眠就因为分不清他这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他不爽。
只要一看见他说话，就忍不住想动手，几乎都快成了条件反射。
好在老潘后来开始注重表情管理，这个条件反射才慢慢淡化下去。
然而现在，这股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略微抿着薄唇，没去看他。
霍然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果然年少时的某些东西，是会刻进骨子里的。
几个老师看着空荡荡的门口，面面相觑。
秦胜站在旁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